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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挡兵士冲锋,不料今日的晋兵士气,与之前完全不一样,刘曜实在抵挡不住,慌忙下了城,不料左右华荣,乔智明各引残军而来,尽皆跪拜在刘曜脚下,道,
“大王,末将无能,东门/西门失守了!”
刘曜问道,
“今日晋兵攻城,怎如此汹涌!”
华荣道,
“大王,今日为贾疋亲自领兵攻城!”
刘曜叹道,
“方才死了一个北宫纯,又冒出来个贾疋,这大晋有这么多精兵良将,怎么就亡了?”
李景年跪拜道,
“大王,如今当怎么办?”
刘曜道,
“如今东门,西门,俱已被攻破,南门也是岌岌可危,撑不了多久了,看来我们只能走北门了!”
赵染却是跪拜道,
“大王,贾疋强攻东门,西门和南门,只留下一个北门给我们,怕是北门有伏兵!”
刘雅咬碎钢牙,怒目圆睁,道,
“除此之外,还有何法!如今这北门即便是架着刀山火海,我也得去闯一闯了!”
说罢,刘曜收拢了残兵败将,自往北门而逃!果不其然,刚出北门不出十里,行至黄丘,刘曜只听左右一声炮响,麴允和索綝各自率领伏兵杀来,刘曜大吼道,
“今日众将已无退路,当拼死而战,杀出重围!”
话说哀兵必胜,刘曜的哀兵不一定必胜,却是士气大震,个个以死相拼,赵染,李景年对住麴允,华荣和乔智明对住索綝,四员大将护送刘曜拼死往圈外冲杀!
麴允性格仁厚,为人忠贞,见到叛国逆贼赵染,怒火中烧,几合应付一下李景年,手下长枪却是招招往赵染的要害刺来!赵染使出浑身解数,与麴允撕斗,不想武艺实在不精,十几合下来,赵染已经是遍体鳞伤,身中三枪,手下稍慢,但见麴允怒吼一声,
“叛国者!必死!”
言讫,长枪已经刺穿了赵染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李景年却是不惧,拍马舞刀奔杀麴允而来,与麴允又撕斗十几合,身中两枪,眼见性命不保,麴允忽听索綝大吼一声,道,
“莫管小贼,追杀刘曜!”
麴允眼睛一撇,但见刘曜已经拍马杀到战圈边缘,麴允挥枪直奔刘曜,刘曜被逼无奈,只能与麴允撕斗,吃下几合,实在抵挡不过,被麴允刺中两枪,血涌如注!
乔智明和华荣二将正在围攻索綝,乔智明眼见刘曜命悬一线,慌忙撇了索綝,来救刘曜,华荣敌不过索綝,斗了十几合,被索綝一刀砍死于马下!
索綝勒马直奔刘曜而来,李景年拼死挡住索綝,刘曜自己伤痕累累,但见赵染,华荣均被砍死,李景年和乔智明也在勉强支撑,周围万千晋兵向自己围杀而来,其心大悲,暗自长叹道,
“此间我定是逃不过了!”
不料正当时,一声爆喝传来,
“中山王莫慌!彭荡仲来也!”
话音刚落,只见山林之中马蹄声沸腾,箭雨如蝗,晋兵猝不及防,大半被乱箭射死,麴允和索綝大惊,少顷,数千人马从林中闪出,为首的两员大将,麴允和索綝都认识。
梁州刺史彭荡仲和雍州刺史丁绰!
彭荡仲本身就是卢水胡人,他的反叛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令麴允和索綝没有想到的是,雍州刺史丁绰虽是汉人,但是却也反了!
麴允长枪指着丁绰骂道,
“丁绰!汝等世食晋禄,为何要反叛朝廷!”
丁绰咬着牙,怒骂道,
“我与贾疋老贼素来不合,但是南阳王却只信任贾疋,不停地打压我,我安能忍下这口恶气!”
麴允怒道,
“你和贾疋的争执,乃是私仇,但是你如今相助匈奴人,这是关乎国格,汝等怎能把私仇凌驾于国格之上!”
丁绰怒道,
“贾疋不死,吾气难消!”
麴允和索綝兵少,不敢上前厮杀,只得是退兵入城,彭荡仲和丁绰救了刘曜,正欲率兵离开,不想一队人马又奔杀而来,众人视之,正是贾疋!
贾疋长刀一绰,身后李璠,冉康,公羊昭三名副将一字站开,挡住了彭荡仲的去路,丁绰见到贾疋,怒骂不止,但是却惧怕贾疋的武艺,不敢上前,贾疋却是根本不搭理丁绰,他的眼睛,只是紧紧地盯着彭荡仲!
贾疋和彭荡仲乃是异姓兄弟。
五年之前,司马模初到长安,北地太守谢班反叛,贾疋奉命征讨谢班,不料兵败,被彭荡仲所救,贾疋依靠彭荡仲的兵马,攻杀了谢班,贾疋和彭荡仲二人意气相投,遂结为异姓兄弟,策马纵歌,斗酒须醉,蹉跎华年,不胜逍遥!
彭荡仲乃是胡人,跟晋朝本就不是同族,刘曜攻破长安的时候,贾疋最害怕的便是彭荡仲反叛晋朝,不想今日噩梦成真,两兄弟却是兵戎相见!
彭荡仲与贾疋二人对视许久,却都没有说话,眼神里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神色,贾疋知道彭荡仲在想什么,但是彭荡仲不会同意,而彭荡仲也知道贾疋在想什么,而且贾疋也不会同意,这种感情,无需用言语来形容,一个眼神足矣,空气里,凝固着一种安静到诡异的气氛,沉默许久,二人尽皆拍马而来,未发一言,尽皆绰刀对打!
二人的武艺难分伯仲,各自都十分熟悉,斗了四五十合,难分高下,贾疋心乱如麻,手下一慢,左臂被彭荡仲砍伤,坠于马下,彭荡仲长刀砍向贾疋喉咙,贾疋闭目等死,但是长刀却始终没有斩下来!
李璠,冉康,公羊昭尽皆冲出阵来,准备与彭荡仲拼命,而彭荡仲却不与之撕斗,勒马回军,立马绰刀,看着被众将扶起来的贾疋,二人依旧是不发一言!
许久,贾疋对着李璠,冉康,公羊昭等人,轻声说道,
“放他们走!”
李璠,冉康,公羊昭均是一愣,他们跟从贾疋十几年,从未见过贾疋因为私利而废公,一个个均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贾疋,贾疋大声喝道,
“放他们走!”
李璠等三将只得命军士散开于道路两侧,丁绰护送着身受重伤的刘曜,李景年,乔智明慌忙勒马而逃,彭荡仲勒马立于军后,正欲离开,突然!
突然之间,贾疋拔出宝雕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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