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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正在向石勒求援,让石勒派大军前来征讨祖逖!”
董昭惊呼道,
“如今主公只有五千兵马,如果石勒大军前来,恐怕抵挡不住!”
二人皆是不言,背过身躯,烛火一闪一闪地,照着两个人的脸,突然,两个然几乎同时转身,异口同声,道,
“我有一法!”
董昭和谢浮心有灵犀,同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于是二人怀揣着尖刀,来到张平的住处,张平屋子外的卫兵都认识谢浮,也不做盘查,边让谢浮进了屋,董昭留在门前,董昭左右盘着步子,打探着情况,遥见这里来来回回有数十名兵士在巡逻。
突然屋子里,张平惨叫一声,屋外的兵士大惊,正准备进去,董昭掏出尖刀,一刀一个,尽皆捅死,兵士呼啦围上来,谢浮提着张平的人头,大呼道,
“张平已死,祖逖大军已经驻扎在城内,降者不杀!”
众兵士见张平都已经死了,便丢了兵器,城内五千守兵,都投降了祖逖,祖逖将其收拢,训练,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太丘城,而且让祖逖的兵力,达到了一万人之多!
但是祖逖虽然拿下了太丘,但是城内无粮,兵士都饥饿着肚子,祖逖的处境十分艰难,便与弟弟祖约,儿子祖涣并大将董昭,谢浮,韩潜,牵腾,方库前来商议,谢浮言道,
“主公,城内并非无粮,只是囤积在七八家大户手里,他们不愿意拿出来做军粮,我们也没有钱买他们的。”
祖涣怒道,
“如今乱世,士兵都吃不饱肚子,怎么能保护他们一方水土!”
祖约在旁边阴森森地说道,
“不如我派兵抢了再说!”
祖逖却是斥责道,
“我们是朝廷派来庇佑百姓的,连张平这些盗贼都没有抢劫他们,我们又怎么能这么做!”
众人不欢而散,但是第二天,祖逖却发现士兵突然之间都有饭吃了,于是将谢附来,祖逖厉声言道,
“怎么回事!说!”
谢浮道,
“昨夜……少主和士少和末将,董昭派兵洗劫了太丘大户,得来的粮食全部分给了士兵,此事不能怪罪少主是士少,兵士实在是饥饿,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士少就是祖约的表字。
祖逖却并没有发怒,长叹道,
“涣儿和士少也是为兵士着想,确实是不能怪罪他们,但是这些大户,拿出来粮食给我们,我们应该对他们有所补偿,否则又跟盗贼有什么区别!”
于是祖逖派谢浮把城内八家遭到洗劫的大户全都聚拢在了一起,祖逖带着祖约,祖涣,谢竿董昭,亲自给他们赔礼道歉,并且当着他们的面,将祖约,祖涣杖责二十军棍,祖逖对众大户道,
“你们各自清点一下,少了多少粮食!报之于我!”
大户各自清点,但是祖逖却发现被洗劫的粮食,和分发给士兵的粮食不对,少了一百石,盘问之下,原来是祖约私藏了一百石粮食,祖逖大怒,遂当场将祖约杖责八十军棍,祖逖长叹道,
“士少贪财好权,此后必为之乱。”
没想到祖逖一语成谶。
祖约乃是祖逖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依旧不出军法,众大户见祖逖执法丝毫不留情面,说话又是讲规矩,都十分感动和佩服,遂不要求赔偿,把自己家还剩下的粮食全都无偿献给了祖逖,祖逖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话说祖逖拿下太丘之后,日夜操练,准备择日攻打谯城的樊雅,不料樊雅却是先行一步,派人混入太丘,在夜中突然反叛,晋兵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胡乱攻杀,城内乱作一团,董昭第一个反应过来,绰起宝刀,大呼道,
“所有人,奔去左帐!”
左帐乃是之前张平的训练之所,祖逖入城之时,也去训练过几日,后来废弃,混入城中的贼兵,不知道左帐在那,胡乱窜走,董昭见着没有按路线走的人,不由分说,上来便一刀朔死,连杀了七八人,贼兵见事败,也自不作乱,假意随着大军前往左帐,叛乱还未开始,便被董昭遏制了,董昭因此被祖逖封为先军校尉。
天亮之时,南中郎将,征东将军王含得知祖逖要进攻樊雅,怕祖逖不敌,遂派参军桓宣率领五百兵马前来相助,桓宣跟樊雅乃是同乡,王含派桓宣前来,正是来游说樊雅,桓宣单骑驶入谯城,见到樊雅,言道,
“祖逖胸有大志,他的目标,不是像你这样的小盗贼,而是刘聪,石勒这样的窃国大盗,祖逖对于张平的死,一直心有愧疚,其实是因为祖逖的使者殷乂出言不逊,侮辱张平,才导致了张平的反叛,这不是祖逖的本意,你如果现在投降祖逖,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还可以追随祖逖,建立功勋,但是你如果执意反抗,大军就会前来,祖逖后面的援军可是征东将军王含,就凭你这些乌合之众和一座孤城,能守十天,算你樊雅命大!”
桓宣此言,言辞有度,恩威并施,既表明了自己的意图,又给樊雅留了面子,樊雅思索片刻,道,
“愿降!”
祖逖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豫州两名大贼,此后,祖逖在豫州南征北战,众贼人皆听闻祖逖之名,或逃或降,祖逖无有不攻克者,短短半年的时间,祖逖便收复了大半个豫州,兵马聚集了三四万之多,粮草军械无数,成为了江北守护江东的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世人皆称祖逖为“祖豫州”。
暂不提祖逖之时,话说在这上邽,陈安自救了司马模的世子司马保之后,自在上邽招兵买马,司马保对于陈安也是十分优厚,敬称陈安为“尚父”,所有军国大事,均是交付陈安处理,但是陈安的权势,却遭到了很多人的妒忌。
一日早朝议,陈安像往常一样来到宫内,不想今日的朝堂,却跟平日里不同,陈安多年征战的直觉,告诉陈安,这里杀机四伏,突然,四周传来哗啦啦的脚步的声音,朝堂内外,顿时站满了刀斧手,足足有数百人,为首一人真是西羌将军张春!
陈安拔出双刀,一脸戒备地看着张春,道,
“张春!你要干什么!”
不料张春还未说话,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
“陈安!今天你死到临头了!”
不用见人,光听这个声音,陈安就知道,说话的人,乃是司马保的内侍中涓杨次,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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