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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风虽带着些暖意,却吹得云梦不住地发抖,她如此,一是为了拖延时间,想着让苏德和弟来救他们;其次,也是她想知道。
虽然她明明知道她口中的那个阿玛、额娘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也不是这个云梦,她只是借了她的躯体皮囊。但是每每想到父母的惨死,每每想起哥哥云宴这么多年来的忍辱负重,每每想起袁爷爷死时的那一刻,心犹如刀割!
如果不是父母惨死,她如今也不至于成这副模样,到处躲躲藏藏,苟且偷生r许,她会在父母膝下承欢,她是父母最宠爱的女儿,她也不会襁褓之中就与哥哥分离……
而这些,不都是他造成的?!她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心里的恨意油然而生,她要杀了他!她要为父母报仇!要让他付出代价!她要杀了他!
云梦猛地向前冲去,她像是着了魔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敲她身边的正神经紧张的噶尔丹一把拉住了她,云梦却仍旧不管不关要冲向固尔玛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
噶尔丹从没见过云梦这个样子,先是吓了一跳,却还是死死地抱着她,一面又抬头看向一脸淡然的固尔玛珲。
固尔玛珲看着挣扎不已叫喊着要杀了他的云梦,风轻云淡地笑了笑,“也罢,论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叔叔。”
云梦渐渐不再挣扎了,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固尔玛珲,半晌,她就以疲软在噶尔丹的怀里,噶尔丹感觉到了云梦的反常,却被固尔玛珲口中那句是云梦的叔叔惊了惊,只是一言不发地紧紧抱着她。
云梦这才回过神来,她刚刚做了什么?去奋不顾身地冲到固尔玛珲面前报仇?她是脑子被门夹过了,还是死神附体了?还好刚刚噶尔丹死命地抓着她,要不然她早就被固尔玛珲一巴掌拍死了。
她光是想一想就是一生的冷汗,后怕得紧。只是刚刚她到底怎么了?像是着了魔一样,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难不成……
她突然间想到,她是占着她前世的躯体,但是她前世的灵魂去哪里了?难道刚刚要冲上前去没头没脑地喊着报仇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前世?
正在她面前的固尔玛珲的额头被月牙儿照的发亮,竟让云梦一度以为那都可以当做反光镜了。她刚才一跑神,如今看着笑面虎固尔玛珲正仔细端详着她,不禁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还是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事。
固尔玛珲看着面色苍白的云梦,深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缓缓开口道:“我本是阿敏之子,舒尔哈齐之孙。”
噶尔丹和云梦均是一惊,她曾听哥哥云宴过,她的太祖爷爷,是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的哥哥舒尔哈齐!那这么来,固尔玛珲岂不是云梦的表叔父?简纯亲王和盈蓉福晋就是他的弟弟和弟妹了,他为何要杀他们?!
固尔玛珲看着云梦和噶尔丹脸色剧变,点点头道:“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至于这些年为什么要杀死三弟和弟妹,又为什么一直追杀云梦,那是因为……”固尔玛珲顿了顿,“你们可知我的祖父和阿玛是如何死的?还有我的两位叔父?”
云梦并不知情,因此茫然地看着他,噶尔丹倒是知道些,他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固尔玛珲看着两人,笑了笑道:“我的祖父、阿玛还有两位叔父都是被皇帝所杀!”他一口气完了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的谥号,似是已经在心里、口里念了十万八千边。
云梦都有些发蒙,她是没想到,这位太祖皇帝这么狠心,竟然会杀死自己的亲哥哥,还有三个亲侄子,也难怪固尔玛珲这么丧心病狂了。只不过,人是太祖皇帝杀的,与她的阿玛额娘有什么关系?
“除了我那亲叔叔,也就是你的祖父,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被太祖皇帝重用!”固尔玛珲罢,原本淡然而笑的神色变了变,“为什么只有你的祖父如此受努尔哈赤重用,就连死后,也是享用太庙,而我阿玛呢9有那死去的两个叔父呢_,我怎么会不明白,如果不是济尔哈朗从中作梗,我的祖父、阿玛还有两个叔叔又怎么会遭遇灭顶之灾!”
固尔玛珲的脸一下变得狰狞恐怖,“杀死祖父和阿玛的,是济尔哈朗!是简纯亲王济度的阿玛,是你的祖父!父债子还经地义!我便要杀了你,为祖父、阿玛和叔叔们报仇,来祭奠他们的冤魂!”
他话还未完,人就已经冲了上来,云梦一声惊呼,噶尔丹要护住云梦,无奈却被身后的黑衣人缠住。
死期将至,一刹那间,只听“叮”的一声,云梦只觉得落入温暖的怀抱中,那熟悉的味道扑鼻……
“哼,臭子,来得正好!”固尔玛辉举起被一道剑光挡掉的刀,往来人身上砍去。
只见那人一手紧紧圈壮中的已是惊呆的云梦,另一只手抬起短剑,就与那大刀迎了上去……
“铿……”
两人都向后退了好几步,固尔玛辉用刀抵在地上,而后站定,他阴鹜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来人,倒是比他笑面虎时看着更加恐怖,“臭子,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看来恢复的不错……”
云梦晕乎乎地被来人圈在怀中,甚至于脑筋都来不及转弯,直到固尔玛珲那句话,这才猛然间反应过来,正要抬头看他,不想他已经抱着她上到了一边的屋顶。
固尔玛珲见状,立即提气追了上去,只是刚刚突然间的那一击,让他有些无法负重,整个右边的身子当时都是麻麻的,这会儿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减缓了他的速度。
云梦本就是那种没骨头的,她不见他时,几乎都可以发誓要忘记他,而今,人就近在眼前,两人还如茨亲密,她却连句话都不出来,连大气都不出。她并不是怕话,也不是怕深呼吸,而是不敢,从心底生出的那些或许是叫怯懦的东西,此时便占据在她的心头,缠绕着她。
她也不出这是为什么,也不知究竟是如何想的,或许她也可以将心底的这种情绪称作抵触。她是在抵触他,抵触那个利用她、欺她、瞒她的人,她什么都不怕,就算眼前的人什么都没有,她都不怕,甚至他是不爱她。
而她最怕的,就是他欺骗她、利用她,甚至于背叛她……
陈晏抱着她在夜色中疾行,只觉得她瘦了一圈,抱在怀中甚至于都有些铬手。
自从那次重伤之后,陈晏本是想不通,为何身上单单就只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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