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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放心,不是空着肚子用酒。”桃符回道。
谢运看看对面那个酒鬼,他本来以为空腹喝酒才醉得这么快,既然不是空腹,倒不用怎么担心,只是道:“弄醒酒的菜来,煮醒酒汤备着。”
桃符往厨房跑去。
谢运继续“照看”对面的醉鬼,听着她翻来覆去的不成调军歌,一本正经地插话:“你是个姑娘。”
“我是个姑娘,傲为当世雄.....不对不对,我是个男儿,”曾宝莲觉得自己了不起,她又没有醉。
“不,你是个女儿,你喜欢我吗?”谢运明亮的眸子看到曾宝莲的脸上。
他的眸光很柔和,曾宝莲想到他是世子,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停,为什么不是父母亲,曾宝莲先弄明白这个问题,傻乎乎的问:“你是谁?”
“我是你丈夫。”谢运板起脸,很严肃的模样,一双大拇指扣向自己,做个很认真的自我介绍:“我是你定亲的丈夫,你是我的......”
“我不当挡箭牌。”和个酒鬼话,别指望太正常,曾宝莲一会儿想到东,一会儿想到西。
谢运并不奇怪,他喝醉过,也见过很多次知己变酒鬼,酒鬼没有别的优点,只有一条,爱心里话。
他本是自己喝酒的,未婚妻自己撞来的,这不能怪他。
他把曾宝莲的酒碗推一推,刚才她手舞足蹈的唱军歌,可能把酒这种勾心的东西给忘记了,世子特意的送上去,再次问道:“我是你的.....”
“闭嘴,想事儿呢!”
曾宝莲狠狠给他一个斥责,绷着面容道:“我是个女儿,我是个大英雄,对了,我是你的大英雄。”
酒醉的人真心是明白的,有人的好,你见过酒醉的打自己没有,一般都是骚扰别人。
他们喝的酒,是五十年前埋在梅花下面,挖出来的时候,这酒蒸发一部分水,浓软如加多了水的面,是不能直接喝的,掺上新酒才能喝,不醉还等什么?
曾宝莲有些酒量,只是喝的少,对酒的把握度不高,刚才一派醉言,现在周围浓云般气氛,人却渐渐的清醒。
梅香如雾,酒香如织,仿佛成网,却网不住对面的少年渐渐清晰。
他一遍一遍的问道:“你喜欢我吗?”他也酒多了,眼里的迫切藏不住,他等着自己喜欢他。
满京的花灯仿佛升上空,盏盏勾勒出曾宝莲的福气,万株梅林仿佛在闹,枝头春意无限妖娆,曾宝莲若许错亲事,难道不也是她一生的痛,毁掉她的大好人生。
现在都不用担心了,谢运借酒逼爱,不是他自卑,而是清醒的时候张不开口;曾宝莲借酒避回,不是她自卑,而是她酒多了,她有权利不脸红不回答,看着对面的少年等着自己的回答。
这个退亲的几时低下他的高贵,曾宝莲不知道,不过他的不无道理,他瞧不起的是她家,并不是她,而现在呢,谢家的糟心亲戚亮在曾家饶面前,谈不上谁瞧不起谁了。
曾学书想通这个道理,急急的出来寻找侄女儿,第一时间告诉她,让她好生的孝敬她的婆婆,在曾学书来看,容氏侯夫人实在是有心人,现在两家虽地位不般配,却在家长里短的层次,摆在相同的位置。
“我身为女儿,我是个大英雄.....”
就听到歌声嘹亮,一对人在梅林的前面,相对饮酒,相对笑看。
谢阅歌声起来:“我生为男儿,傲为当世雄.....”
曾学书哼着歌离开,是啊,我生为男儿,傲为当世雄,她生为女儿,她是曾家的大英雄。
在他的背后,曾宝莲的歌声压住谢运:“你是我的挡箭牌,我是你的挡箭牌.....”
“哈哈,算你对了,喝酒吧,唱对的喝酒。”
曾宝莲面前摆着两碗,一碗醒酒汤,一碗黄澄澄是酒,她左右看着,手指着:“这是一碗是醒酒汤,我喝这个。”
拿起来就喝,谢运鼓掌大笑:“算你对了,哈哈。”那一碗是酒。
酒鬼反复的清醒,也反复的迷糊,曾宝莲这下子是真的醉了。
容氏也听到歌声,拥着被子好笑,年青就是好,不是吗?可恨倩儿那个丫头虚度青春,让别人难过也让自己难过。
痛哭的宋倩儿愈发的哭:“母亲,我不嫁别人,我死也要死在谢家,要是让我出嫁,我就一头碰死。”
她的丫头在窗外听着,蹑手蹑脚的走开。
深夜的鞭炮声再次响起,梅林外的两个酒鬼终于双双醉倒,勤烟扶着谢运回房,犹回身笑:“再来,你还能唱吗?”
“改改,我醉欲.....”曾宝莲扶着白芍,另一侧是杜贞,曾三奶奶本想来扶,邢氏让她不要出来,免得女婿见到她尴尬,影响夫妻笑。
未婚夫妻公然在长辈面前酗酒,这放在谁家里都有人诟病,如果容家和曾家、谢家的亲戚在这里,也会上几句,不过亲戚们都不在,只有至亲的长辈们在,不管是容氏还是曾家,都盼着夫妻和气,不是吗?
这一对人互相取笑着分开。
“刚教你的,我醉欲眠,记住了吗?”
“我醉欲眠你走吧,明儿再来,”曾宝莲连连点头,她记得的,喝醉了就要走,明可以再来。
“哈哈,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什么你走吧,错聊喝酒.....”
曾宝莲连连点头:“世子才学是高的,不过.....我身为女儿,我是个大英雄.....”
第二一早,当家的酒鬼没有睡懒觉的福利,婆婆在,曾宝莲本就早起,这就更要早起,好在年青身体好,往西疆奔波都没见闹病什么的,精神不错的起来。
长辈们对着她笑,见她仿佛忘记,也没有人会提起。世子谢运跟个没事人一样,和平时一样的神情,仿佛昨晚闹腾的没有他。
早饭用过,容氏吩咐她:“回房去,重新妆扮,我带你进宫。”
.....
一大早,武贵妃居住的宫殿里紧张而悄然的忙碌着,自从武贵妃进宫,这还是第一回省亲,没有人敢怠慢,从车辇到首饰,从香粉到拂尘。
最后一丝头发拢好,两个女官心翼翼地抬起凤冠,直到压住武贵妃的头发,一点也不错,她们退下去,另外两个女官上来,跪下道:“时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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