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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的孙子?”
谢御乖巧的道:“祖父好。”
鲁临笑道:“你也好,一边儿玩去吧,我和你祖父有话。”
谢御跑开,鲁临径直的问道:“老谢,你也是进京里搅和的?”
“搅和什么?”镇西侯故作不知。
鲁临大笑道:“装什么糊涂,三王执政,执出个三分朝政,儿子接着死,孙子连着亡,再死就死三王,我送几个孩子进京,就是等着接位置。”
镇西侯无奈:“你啊,有话藏着,这里离京门不到一百里,怕别人听不见吗?”
鲁临搔搔耳朵:“我就是怕他们听不见,这肚子话攒到这里,也只对着你,路上我遇到黄城郡王,同他,他不敢接。”
两个人相对大笑,互相见礼,坐在火堆旁闲话。
“黄城郡王不是夏才进京,应该排在你我的后面。”
“他是求子,十年前他家世子夭折,直到今没能再有,据他吃药,快赶上汉江郡王那药罐子的孙子。”
几个人护送一个男孩过来,肌肤水润而极白。
鲁临招手:“来,让谢家祖父也看看我们,”回身对镇西侯介绍:“这是我的长孙鲁康,他今年十一岁。”
镇西侯让谢御过来同鲁康去玩,两个男孩交换名字和年龄,谢御道:“同我姑姑是一年的人,不过我姑姑凶神恶煞的,你千万别理她。”
刚到这里,谢雨霖走来,吼道:“谢下雨,你又不照看篝火,肉烤糊了!”
色微黑,看不清姑娘面容,只见到一嘴白牙森森然,鲁康吓得娘呀一声,跟在谢御后面就跑。
两里地外,谢御喘着气道:“我的,没错吧,”
“没错,是很吓人。”
谢雨霖撇着嘴,对身后的谢润道:“刚才那个人竟然不是御哥的伴读,他是谁?”
谢润不棕头看母亲,自从上路觉得新鲜,她喜欢给母亲帮忙:“姑姑,肉真的要糊了。”
两个人回到火堆旁边,片刻后,谢御回来,谢雨霖已经忘记另一个男孩,拿吃的给谢御,相安无事的吃饭。
鲁临要腾出房屋给谢家,镇西侯不用,这一夜大家安睡,第二结伴进京,京里早就等着,第四的上午,两家人进京,也不进宫,直接往住的地方。
东王、南王和北王牙齿磨出声,不到一百里路,你们就不能赶一赶,昨傍晚进京吗?
晚上直接入住这得过去。
这是摆架子。
三个人相对着沉下面容,京里又添两个飞老虎,今年果然不是安稳年。
皇后在宫里却很欢喜:“镇西侯府终于进京?”这一位才是正统的皇嗣,而且容氏几年前进京,相当的敬重自己。
曾宝莲以为没有客人,却没有想到房屋还没有安排清楚,守成侯府世子奶奶齐氏亲自到了,她来的日子算早,却已经色微黑。
容氏先看礼单,眉头动上一动,递给曾宝莲,曾宝莲接在手上,神色也是一怔。
“黄金佛像一尊,八寸高;东珠一串,十二颗;.....”
后面的不用再看,只这两样价值不菲,当家的少夫人不用问婆婆,她虽与守成侯府女眷通信,却没有深厚的交情。
曾宝莲对着容氏欠欠身子,走出来吩咐丰年:“按上等客饶封赏给世子奶奶跟来的人,备上好的香茶。”
白芍和杜贞已婚配,丰年、喜春、抱竹和桃符也已经蹉跎青春,本来好今年出嫁,现在回到京里,原定的日子就用不上。
丰年答应着是,喜春先一步到门外:“世子奶奶请,我家少夫人出接迎了。”
齐氏看她身后,漆黑夜里红灯接二连三亮起,道路上空空如也。
暗暗恼怒道,都是侯府,少夫人与世子奶奶有区别吗?面上带笑:“成,咱们进去迎迎少夫人。”
绕过影壁,见到一串红灯笼挑着,一个面容娟秀的少妇姗姗走来,杏黄色罗衣衬出她的眉目如画,粉色湘裙摇曳着,拖出动人之姿。
齐氏眼睛微红,通信约有几年,她看得出曾氏在谢家是当家的人,此时她脊背挺直,昭示着她的得意,齐氏恼火添上十分,她往这里来恭维此人,岂不是自动宣告自己的不得意。
都怪她的公婆,要巴结谢家何不自己来?儿媳妇是趟路的石子,亏他们想得到。
面上含笑:“哎哟,不敢让姐姐出迎。”没有到面前,盈盈拜倒。
曾宝莲忙还礼,警惕涨潮般的拔高,对齐氏更加亲热,两个人坐下来时,俨然一对久别的姐妹。
齐氏脑海里绷着两根弦,一根是她今晚就想,一根是公婆的交待,看懂谢家心思后再。
齐氏心一横,不管了,她可不想再来巴结谢家,她看少夫人对眼,就不能放心的交个知己。
先对她的丫头看看,丫头欠身出去,曾宝莲知趣的也左右看看,客厅顿时只有两人。
齐氏微有感动:“头回见姐姐,本不当,可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
“妹妹只管,姐姐放得装。”曾宝莲盼着她尽吐心事,下回再招待她至少真性情。
“先是五年前,我刚嫁到守成侯府,东王治下海啸,难民无法安置,往各州府里摊派钱粮。”
曾宝莲称是,谢家也出了钱。
“姐姐你想,东王府自开国就封地,海里有珍珠有珊瑚,不种就有衣食,更不用看晴落雨,弄只船捞也就是了,这钱粮出的人心不平。”
齐氏眸子微润。
曾宝莲沉吟:“妹妹拿出多少私房?”
齐氏迸出几点眼泪,用帕子揩去:“我嫁妆的一半。”
客厅里寂静的落针可闻,齐氏回想她缩水的嫁妆,曾宝莲推想她为自己出声,还是这京里的世家结成一伙。
这京里果然不是好来的,不要让三位殿下忌惮,就是这些世家们也早早摆下阵势,只等着谢家入伙或是对立。
四月的夜风习习令人凉爽,拂不去曾宝莲内心的烦躁,她后悔没有在西疆的时候苦劝公婆,这京里来不得。
烛光的下面,齐氏忽然露出尴尬,那是一种后悔失言的神情,曾宝莲足有半刻钟后恍然的明白,齐氏是认为自己没有嫁妆。
她确实是没有嫁妆,也不怕别的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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