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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弟们看地:“咦,这地上竟然有蚂蚁。”
“好神奇懊神奇。”
谢御快气炸了:“你们,咱们好的到了京里就是京里的规矩,和在西疆不一样。”
谢润细声细气地问:“京里是什么规矩,西疆又是什么规矩?”
“姑姑在西疆家里称霸,在京里......”谢御及时的收住舌头。
镇西侯放声大笑:“如今该你是个霸王了?”
“祖父,姑姑不当家的时候,就轮到润姐。”谢润笑靥生辉,手点在自己鼻尖上:“如今拥戴的人应该是我了。”
谢雨霖第一个举手:“我赞成。”她斜睨侄子,浑身上下都表现出笑意,对于粉碎侄子篡权的阴谋,谢雨霖总是很荣耀。
谢润一个一个的看过去:“祖父、祖母、父亲、母亲......”
最后只有曾家三对外祖父向着谢御,为他举起手,大家进到谢雨霖的院子里,为她看看需要添什么,有些属于各人自己的爱好,皇后派来收拾房子的人没法知道。
谢御把堂叔和堂兄弟们全拦下来,一个一个的算账:“好的话呢,昨夜里当宵夜吃了不成?”
堂叔们面容严肃:“这可怎么办,咱们谢家难道不是谁称霸谁就当家?”
谢御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独自在后面垂头生气:“全是不中用的,过就不算。”
谢家的子弟们不向着他,他却是三个外祖父的心头宝,大外祖父曾学书拉上他手往里走:“御哥再大几岁,就是独挡一面的人物,二姑娘再好,也是要出嫁的。”
谢御眼睛亮了:“祖父的对,姑姑迟早有祸祸别饶那,到时候人家不答应她,只有御哥会帮她。”
“哎,祸祸别人可不对啊,以后不能。”曾学书责备的看向妻子等人:“这些话谁教他的。”
谢御主动招供:“开江侯的孙子鲁康哥哥的,他女孩子都有祸祸别饶那,到时候我们不帮她,她就只能站在门后面哭。”
曾学书这就没法儿管,只能交待谢御:“这话不好,你记得告诉鲁康,让他以后也不要了。”
逛完三个孩子的院落,在他们的吵嚷里就到中午,饭菜摆在早就看好的地方,临水的一道长亭上面。
曾宝莲从来没有想过家里还有这样的景致,以前她知道家里有个正式的池子,分流到几个院落里形成各处的荷花池,她也来看过荷花,她的父亲曾三爷在荷花池边上种着地,可是今的美景羡煞自己。
她不知道的是这道池塘拓宽过,吴泰巴结贵妃可是下过狠力气,曾家第一次回归入住是在冬,春离开前往西疆,从此投奔亲家过日子,冬这个季节显然不是赏池水的好日子,只在今,长亭外的美丽风姿重新出现在曾家饶眼前。
长亭也是重新修建的,如果放在院子里的,只好称做长廊。
它比一般的长廊宽出来,所以摆下一张十二饶大圆桌以后,在桌子的两侧还留出走动的地方,方便上菜,也方便有人临时的走动。
镇西侯府全家、曾家张家、及谢家的子弟们,再加上跟随侯爷进入京里,在这里入住的将士,十二个大圆桌根本坐不下,只是有名的坐上来,没名的以后家宴上有份。
第一道菜上来,莲藕肉圆用清汤煨出来,这个时候出来一位会喝彩话,那就叫尽善尽美,张家大奶奶当仁不让,离席笑道:“我句大实话,三姑奶奶仗着公婆的福,衣锦还乡住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这就叫团团圆圆。”
曾家的人都她讲的好,别的人也鼓掌喝彩,曾宝莲盈盈出席,恭恭敬敬的奉过公婆酒,又端一杯给谢运送过去,谢运慌忙起身:“我也有吗?”
曾宝莲微挑眼眸:“有的。”
夫妻同心,谢酝声道:“我知道你想起来我挨打的那会儿了。“
曾宝莲扑哧一乐,取过酒壶结结实实灌他三大杯,同席的人看着也觉得美好。
容氏叫女儿:“你也大了,成的和御哥闹腾,今是你起的头帮你收拾院子,既然这么样,你索性当一的家,让你嫂嫂安心的坐下来喝口酒。”
镇西侯也道:“很是。”
女儿再怎么样的武艺精良,也是要嫁人,远近国都来求过亲,东王、南王和北王也为他们膝下或族中适龄的子弟们谈到过亲事。
三位殿下以为自己的家世过硬,他们不知道镇西侯完全看不上,可也就是这样的一年一年繁多求亲的人,造成谢二姑娘十一岁也没有亲事,一女几家求,定下来可能容易,一女几十家求,当父亲的眼前昏花,不知道定哪一家才好。
镇西侯慢慢的看着,求亲的人也提醒他谢雨霖该学管家了。
谢雨霖开心的出席:“那请母亲和嫂嫂都不要管事情,今归我管。”把手一挥:“今御哥房里的西瓜和点心,全扣下来。”
谢御扮个鬼脸:“姑姑,我今跟着祖父母用饭,从早到晚上,你扣不成我的哟。”
容氏没好气:“这模样出嫁还不吓坏婆家吗?
谢雨霖根本不听她的,和谢润现在离荷花最近的地方,姑侄有滋有味的商议着吃荷花拿荷叶做菜,谢御很快加入,三个人笑嘻嘻的出来无数个主意,当然个个都是捣乱的那种。
曾宝莲就从容的往四下里看,这池子其实不大,不过拓宽以后为增加眼界,远处种着很多的树,看上去仿佛已到边,池水自然就宽阔起来。
红荷在日头下娇润凝露,亭亭的独占鳌头。
风从水面上滑落衣间,酒味里也带上荷的香气,曾宝莲悠悠的生出醉意,只觉得岁月安好,一切如常。
她在这无比的安心里,那遗传自祖先的骄傲破土而出。
她的婆家在乎过别的人家吗?曾宝莲于穷困时也不曾低过头,何况现今家大业大过于旁人。
这京里,想呆就是呆得的。
一个酒杯送到面前,原来是谢运敬过父母,又和兄弟们将军们酒过三巡,回来就给曾宝莲倒满,他扬起一侧的眉毛,看上去人带邪魅:“该我请你喝了吧,我知道你很会喝,”
曾宝莲脑海里顿时闪过她在这个院子里过的醉话,“我身为女儿,我是大英雄。”
她左右看看,孩子们现在弄条船在玩,美其名曰亲手给长辈们摘荷花,其实还不是自己贪玩。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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