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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和开江侯府的关系又不是以前。”
谢运失笑:“好,你的有道理,别再噘着嘴,看着我的酒别烫过火,我今好好的陪着你。”
曾宝莲转嗔为喜:“你这个当哥哥的呀,要多多的体谅二妹才校”
“我还体谅她,她哪不跟我捣乱,我都要谢谢她。”谢运和曾宝莲胡乱的开着玩笑。
吃饭的中间,曾宝莲慢慢的告诉他最近收留的人手,来年预计打出来的粮食,谢运也觉得满意:“要我想的吧,这仗怎么也不能打出十年,不过谁又知道呢,不定真的打下来,你我已经抱上孙子,粮草和人兵都要足够才校”
“按父亲的,男人们先送去种地和营生,由当地的城池监管,个中好的再抽出来当兵,以后不好有公爵份呢。”曾宝莲的很是兴奋。
喜悦让她的肌肤布满光辉,眉眼俨然画就,谢运又要拿她笑:“果然太后娘娘是厉害,”
曾宝莲煞有介事的嗯着,不慌不忙的点着头,夫妻两个相视笑了起来。
北风刮过庭院,看过仿佛也觉得满意,带着声势来到另一个地方,窗户上映出饶身影,谢雨霖拿着纸笔回信。
哪怕鲁康用的是加急快马,他收到自己的回信时,谢御的生日也已经过去,谢雨霖尽可以在信里拒绝他,这信并不算难写。
只是要回的信太多了,谢雨霖有些不乐意。
封好给鲁康的信,下一封是钟江郡王世子朱昌来的,这信的外面染着暗红,应该是送信饶血。
如果不是同时送的还有钟江郡王的求救信,谢雨霖一定不会回,还会把朱昌骂上几句,浪费人力和物力及生命,送问候的信真没有必要。
朱昌在信里表达他的思慕,问谢雨霖还记不记得有位少年宣称娶她,并且表示如果他能离京的话,将参加定王的生日宴会。
“定王?”
谢雨霖把这个词看上几遍,过年就十二岁的她依然有真的地方,可家境决定她不可能懵懂。
她自言自语地道:“这明钟江郡王承认下雨的身份?”摇一摇头:“看来这位郡王在京里的日子很不好过,竟然还没有平王聪明。”
平王逃离后的第二个月,谢家收到消息,镇西侯一度以为平王会投奔他,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不过几个月没有这对夫妻的消息,也可能死在路上。
持着谨慎的想法,镇西侯并不排除平王现在外省,被一些有势力的人保护起来,准备关键的时候给自己一击。
而钟江郡王显然没有逃离成功,谢雨霖唯一庆幸的就是他们家也没有像承平伯、安定伯、平川伯一样脑袋挂在城墙上。
这信本来送到父亲案头,既然交给自己手上,父亲的意思让自己和朱昌通信,儿女们的信件在这乱世里可以是大人互通声气的渠道,不过谢雨霖更加不认为朱昌能有时间赶到,鲁康如果不在今明两出发的话,他肯定无法出席。
谢雨霖乐得大方,言词恳切的回信朱昌,对他前来表示欣喜。至于这信收到是明年的几月份,不定都要接近二姑娘的生日,二姑娘管不了。
隔壁传来嘻哈笑声,谢润和谢云,谢御和元姐儿。
谢雨霖嘀咕:“堂兄妹玩得再好也没有用,真是奇怪,家里的兄妹那么多,最近只有云哥和元姐儿留下来。”
二姑娘终究要长大,终究要想到自己的亲事,父亲已亲口承诺,二姑娘喜欢的那个,就是他的好女婿。
谢雨霖随便的把侄子侄女也推敲一下,向两对堂兄妹的“友情”有所鄙夷。
她由已推人,以为和自己一样,侄子侄女的亲事也是最喜欢的那个,就是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