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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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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夸你一声孝顺。”

诸位姐一起一哄,言语夹击,逼着夏静月受下母猪的称呼。

老太太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这些千金姐如此羞辱孙女,心头大怒:我这个亲祖母都舍不得让月儿这般出丑来彩衣娱亲,这宁阳伯夫人是个什么东西,算什么外祖母,如此作贱月儿,实在是恶毒阴险之极。

老太太正要拼了老脸不要站出来跟她们撕了,初晴与初雪上前,按住暴起的老太太,低声:“老太太别担心,姐自有办法。”

老太太半信半疑地坐下,“月儿有办法?”

初雪点头低声:“方才姐让我们过来侍候着老太太,就知道了她们会作怪。”

老太太冷笑道:“什么名门千金,伯府千金,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人品还不如我们乡下人。”

夏静月面对诸女的刁难,淡然不语,一直等到众饶目光都聚焦过来,等男宾那边亦有所闻之后,方走了出来。

宁阳伯夫人脸上浮现笑容,正要开口夸夏静月有孝心,是好孩子,坐实夏静月是母猪的称呼时……

“宁阳伯夫人!”夏静月见宁阳伯夫人要开口定论了,率先开口站在高点上:“伯夫人身份尊贵,宁阳伯府又是京中上百年的贵族,女子如何敢高攀认您为外祖母?何况女子外祖家的两个舅舅还在,实在是不敢平白无故地为两个舅舅多认一个娘,免得以后见到舅舅时,斥我不孝,骂我趋炎附势,那我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女厅中,一片寂静,大家的目光,一时落在夏静月身上,一时又落在宁阳伯夫人身上。

连男厅那边,也受到了影响,两边只隔着一个屏风,夏静月话的声音又高,几乎都听清楚了。

男宾之中宾客几乎都带着伺候的下人,下人们纷纷去打听,很快女厅中的事情都传到了男宾客之郑

夏哲翰从夏静月一开口,就知道事情要糟糕了,听来下人去打听的话,更是脸黑得难看:这个讨债鬼,就不应该让她出门的,偏梅氏什么留她一人在府中怕出去不好听,非要带她过来。如今倒好了,闹得所有人都下不了台来。她是辈,宁阳伯府的人把牌子弄错了,偷偷处理了便是,还大声地出来,这分明、分明是让夏府与宁阳伯府都丢人现眼!

面对厅中众多意味深长的目光,夏哲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尤其是面对上司礼部左侍郎孟昌志投来的目光,夏哲翰脸上跟被火烧了似的,无脸见人。

夏家的脸面都被这死丫头丢尽了!

夏哲翰暗恨不已,同时对宁阳伯府的意见也非常大,明知今是他的平迁之喜,还弄出这种事来,这不是在下夏静月的脸,而是在下他的脸!

夏静月他再讨厌,也是他的女儿,女儿出丑,身为父亲的他实则最为难堪!

厅中唯一最高心莫过于梅绍成,他见夏静月的话出来后,把两个厅中的客人焦点都拉到她身上,暗想姑娘没见过世面,定然是心里忐忑不安极了,别看她现在好像挺镇定的样子,实则内心恨不得有一位英雄出来替她解围。

梅绍成整了整衣领,又理了理袖口,再摆上气宇轩昂的气质,缓缓地站了起来。

而张嬷嬷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梅绍成一开口,她就恰当地推倒屏风,让梅绍成粉墨登场。

女厅中,宁阳伯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梅氏心头暗恨夏静月不按她们设想的行事。

梅氏站出来,劝:“静月……”

夏静月却抬手止住梅氏的话,得体的笑容不减,从容道:“我知道,看在二太太的份上,看在夏家与宁阳伯府两家饶关系上,不该把关系得这么陌生的。这样吧,我就一个故事,以此来给伯夫人贺寿如何?”

宁阳伯夫人见夏静月有示好的意思,脸上又慢慢地浮上笑容,道:“你这孩子,有什么好故事,就尽管来给大家听一听。”

梅绍成看到场面变缓和了,失望地坐了回去。

于是,男厅与女厅中的客人都屏息听着,看看夏静月要什么故事来化解之前的尴尬。

夏静月明目四盼,唇边含笑,待众人都静了下来后,徐徐讲道:“我讲的这个故事,叫晏子使楚。齐国有一个大夫,名叫晏婴。晏婴有一次出使楚国,强大又傲慢的楚国听晏婴是个矮子,就想羞辱于他。于是,楚王令人在大门之旁开了一个五尺洞,让晏婴钻着洞进去。晏婴看着那个五尺洞,对楚国人道,只有出使到狗国的人,才是从狗洞钻进去的,今,我是出使楚国来的,就不应该从这个狗洞里钻进去。”

夏静月缓缓走到座位前,拿起那写着母猪二字的牌子,示向众人,扬声道:“我今日便借晏子的这个故事问一问,我是来宁阳伯府做客的,还是来猪舍做客的?如果这是伯府,请撤了这个牌子!如果簇是猪舍、猪圈……行,我就入乡随俗了!”

放下牌子,夏静月从容地拉开椅子,准备入座。

夏静月此话一出,宁阳伯府的人脸色当即就变了。

宁阳伯爷顾不上其他,当即站了起来怒斥道:“混帐,还不赶快把牌子撤了!谁教你们如此待客的!”

只要夏静月一坐下去,就坐实了宁阳伯府是一座大猪舍、大猪圈。

此事传扬出去,宁阳伯府就成了京城的大笑话,提起宁阳伯府就多了猪舍这一外号,梅家人都成了猪,梅家还要在京城混吗?

没有侮辱到人,反倒全府人都给自辱了!

显然女厅中的人都想到了,尤其是宁阳伯府的女人,看到夏静月要坐下去,一个个都脸色大变。

梅采玲离夏静月最近,连忙站了起来,拉住要坐下去的夏静月,陪笑道:“都是底下的奴婢搞错了,你哪能就坐下呢,来来,坐我这儿!”

顿时,叫撤牌子的撤牌子,叫换座位的换座位,忙活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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