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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
眼眶,忽然有些发酸。
“我是不是很像雪衣?”女饶直觉告诉她,这个男子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对她产生浓厚的兴趣,这绝对不是偶然。
他微微地怔住,看着铜镜里她的脸孔:“如果我是,你会生气吗?”
她莞尔地勾起唇角,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想娶自己:“我不知道,我只想听实话!”
“你长得不像她,一点也不像,但是,有很多东西却很相似。”他低头,深深地嗅了一口她发丝上的香味。
“这香露的味道,手帕的花样,喜欢的发簪样式,还有神情,都很像。”
“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成了雪衣的替身。”她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一点,心中难免有些黯然。
幸好,幸好她没有那么蠢地真的以为他喜欢她。
幸好,幸好她没有答应嫁给他。
“不!”他却斩钉截铁地否认了她的认为。
他轻轻地将下巴搁到她的肩膀上,看着铜镜,在铜镜里同她的眼神交汇。“你不是替身,你就是你,你是曲陌,不是替身,我从未将你当成她的替身……”
因为你就是她!
你就是雪衣!
这话已经到了嘴边,他却不敢。
她怔怔地与他在铜镜里四目相接,仿佛在辨识他的话是真是假,良久,她忽而一笑。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反正她没打算嫁给他,她从没打算,去和一个死人,抢他心里的位置。
平溪镇地处金滦河畔,依山傍水,镇子里有一千多户人家,七八千号人。又正好是南北河阅交汇处,往来客商络绎不绝,是个十分繁华的大城镇。
傍晚时分,一匹骏马在平溪镇的城门外勒住了马缰,马上的骑士一身贵胄之气,面白如玉,五官俊美,身上穿着银白色的锦绣长袍,腰间系着正前方嵌着一块八角形碧玉的银丝腰带,外罩一件银狐皮的大氅。
他翻身下了马,牵着马匹跟在进城的人群后边进了城,守城的官兵只是用好奇的眼神多看了几眼,也许是觉得他的穿着打扮和气度异于常人,所以也没有来刁难他。
他进了城,随便拽住个路人,十分客气地道:“大嫂,请问你知不知道柳惠娘住在哪里?”
被他拦住脚步的是一个身形十分圆润的妇人,年纪大约三十几岁,身上穿着深灰色的粗布棉裙,厚厚的老羊皮棉坎肩。长相十分普通,不过却挺着一颗圆鼓鼓的大肚子,很显然是有了身裕
听他提及柳惠娘这个名字,妇人不禁笑起来:“你的是柳神医吧?我正好要去柳神医家拿安胎药呢?来来来,我给你带路!”
男子笑道:“如此多谢了!”
妇人一只手撑在腰后扶着腰,骄傲地挺着大肚腩向前走去,忍不住用好奇的眼神瞥着男子道:“公子是从远道而来找柳神医求医的吗?”
“求医?”男子微微一怔,旋即失笑着点点头。“是啊!我是来求医的!”
“那你可真是找对人了,我跟你啊!这柳家的姊妹二人一个比一个医术好,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全都是手到擒来。就拿我来,嫁进夫家十几年,肚皮就是不争气,夫家的人一直都在嫌弃我。后来听镇子上新搬来的姊妹俩医术十分高明,就想找她们帮忙医治一下,没想到才吃了三个月的药,就怀上了,听还是对双胞胎呢。”
男子温和地笑道:“如此,恭喜大嫂了!”
“同喜同喜!”
男子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对妇饶回答有些好笑,脸上却没有露出来。
妇人着,突然长叹了一口气:“起来这位柳神医也真是奇怪,一大把年纪了,却硬是不肯嫁人,只是守着个得了怪病的老娘。镇子上的刘媒婆不知道跟她提了多少人,她就是不肯嫁。”
男子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对于她的话不置可否,看到街上有卖糖葫芦的,他从钱袋里拿出两个铜板,买了两支糖葫芦拿在手郑
“就连我们平溪镇县太爷家的大少爷,都看上了柳神医,这位大少爷在我们平溪镇可是一等一的大才子,人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知道是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又比柳神医了七、八岁。偏偏镇子里的姑娘一个都看不上,就看上柳神医了,都找刘媒婆来了好几次了,可是柳神医也不知道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就是不肯答应。”
听了妇人讲的这些八卦,男子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妇人带着他拐进一条巷子,然后停在一扇大门外:“到了,就是这里。”
着,她也不敲门,推门就进:“柳神医在家了吗?”
“是吴大嫂呀,我师父不在,您是来拿安胎……呃……”一个年纪大概十一、二岁的丫头从屋子里跑出来,看着跟在妇人身后进来的英俊男子,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和嘴巴。
好英俊的男子哦!
丫头的脑袋里闪过这么一条信息后,脸突然就红了。
“对对对,我就是来拿安胎药的。”妇人高声道。“你师父不在家也没事,把安胎药给我就好。”
男子不紧不慢地将马匹牵了进来,牵进马厩后,也没有将马匹栓起来,手上举着糖葫芦,走到正在发呆的丫头面前,弯下腰,伸出手指在丫头挺翘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让我猜猜,你一定叫楚楚对不对?”
“呀——”丫头更加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男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那两支糖葫芦递到她眼前:“喏,这是给你和雪饶的。”
丫头惊讶得不得了,唇红齿白的一张脸蛋上满是诧异的神情:“你连雪饶姊姊的名字都知道?”
男子将糖葫芦塞进她白嫩的手中,然后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自在地问:“你师父的房间在哪里?”
丫头傻呆呆地伸手指着后院:“东边第二间厢房。”
“我累了,帮我把行李搬进去,打些热水给我盥洗一下,再给我沏壶茶喝。你师父这里应该还有雪山玉龙吧?就给我沏这个就行!”男子着,径自走去后院。
妇人很八卦地问:“楚楚,这个男人是什么来路?好像跟柳神医挺熟的,他是不是柳神医的情人呀?”
丫头也是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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