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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姊,很是冷落了他。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内疚地向他道歉。
“你是我老婆!”他语气坚定地向她强调她的身份,她是他的女人,偶尔搞出一两件麻烦事来让他伤脑筋是理所应当的。
师姊的小腹已经微微地隆起,五个月的胎儿,已经在师姊的肚子里孕育。
她很羡慕。
她也想要一个孩子。
一个她和他的孩子。
她想,这一世,她至少应该给他生个孩子,让他可以留下一点血脉在这世上,也算没有遗憾。
琐事很多,除了照顾师姊,曲陌还有很多需要亲自处理的事。
娘的骨灰要下葬,这一次是被葬进曲家列祖列宗的祖坟中,牌位也会被摆进曲家的祠堂,仪式很隆重,曲陌很满意。
白狼进京了,被赐封威武侯,皇上还赐了宅子,她至少要去亲自道贺。
白狼的宅子在京城城西的五里坡,一大早,曲陌和秋宛尘就带了礼物上路了。
坐在马车中,随着车轮的颠簸,曲陌的身子有些椅,但这不要紧,身边的男子一直都像一只巨大的抱枕一般给她靠。
这些天,她陆续从身边这个男子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让她总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她怎么也想不到,白狼竟然是爹爹的师弟,她更加想不到,白狼不止是爹爹的师弟,还是爹爹埋伏在江湖上的一步棋。
不过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与她无关,她只想做一个名叫曲陌的小女人,爱她所爱的人,关心她所关心的人,那些朝廷上的大事同她无关。
马车在闪电的驾驶下,不紧不慢地来到城门,他知道王妃怕颠,所以从来都不赶快车。
城门口有不少百姓进进出出的,几名守城门的官兵很仔细地观察者他们,遇到可疑的就上前盘问一些,偶尔遇到会来事的还能捞点油水。
就在这时,一匹骏马由远及近飞驰而来,在马背上伏趴着一名身着月白缎长衫的男子,左手捂着小腹的部位,右手则紧紧地拽着缰绳,来到城门口,竟然一点速度也不减,径自闯入人群,百姓顿时一片大乱。
一个肩膀上挑了两担青菜,打算进城卖菜的老伯听到身后乱糟糟的声音本能地回了个身,那匹烈马已经来到近前,许是被他身上挑的担子给吓到,忽然嘶鸣着人立而起,将牠背上的那名男子掀翻到了地上。
那男子被摔到地上之后,闷哼了几声,随即面容痛苦地蜷缩起身子,惨白的一张脸孔,上边挂满了豆大的汗珠。
几名守城门的官兵飞奔过来,几把红缨枪顿时就抵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为首的小头头厉声喝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能容得下你来撒野?来人,把他给我锁了,一会儿交到巡城兵马司那。”
有官兵拿了绳索就要把他捆起来,却听到一个柔柔的嗓音响起来:“且慢!”
“什么人?竟敢阻挠官府办事?”那小头头听到有人竟敢阻止自己,不觉恨恨地扭头看了过去。
他先是看到了一个衣着朴素的纤细少妇,本能地皱着眉头,正待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妇,却在下一瞬看到了少妇身边的男子正在用一双能杀人的厉眸望着他,顿时吓得他身子都快酥了,赶忙小跑过去,双手抱拳一躬到底,声音无比谄媚地说。
“原来是浔阳王,不知这位是否是王妃?”
秋宛尘冷笑了一声,薄唇刻薄地挑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不错,这位是本王的王妃,她阻挠你办事了,你还想抓她不成?”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守城的这位小头头赶紧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赔笑道。“不知者不罪,小人这不是不知道这是王妃吗?王妃,请问您让我等且慢动手,有何吩咐?”
但是曲陌却理也不理他,只是走到那个从马上摔下来的男子身边,跪下,抓起那男子的手腕一边给他把着脉一边开口问到:“你刚刚从马上摔下来,摔到哪里了?”
“肚子……”那男子疼得满头冷汗,银牙紧咬,下嘴唇上都是血,挣扎着说。“肚子疼……”
“肚子?”曲陌松开他的手腕,转而让他躺平身子,然后在他的小腹部位轻轻按了按。“这里疼?还是这里疼?”
当曲陌按到一个位置时,那男子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就是这里……”
曲陌不觉神情凝重起来,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触手一片火烫,赶忙扭头看向秋宛尘:“是盲肠炎,我要马上给他做盲肠切除术,不然的话,再耽误下去,他这条命恐怕会有危险。”
秋宛尘想了想:“马车里可以吗?”
曲陌点点头:“只要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就行。”
秋宛尘马上道:“闪电,把马车赶到路边。”
说着,他走过来,弯腰将着男子打横抱起,然后带着这男子施展轻功跃上马车。
安置好他之后,秋宛尘跳下马车,看着曲陌笑吟吟地说:“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会吩咐闪电去买。”
“去后边的马车里拿一醰烧酒过来,让人把礼物先给我干爹送过去,再叫闪电跑一趟,去买些用来包扎伤口的细白布。”曲陌随口吩咐道。
就在这时,一列马队气势凶猛地汹涌而来,看到城门口只有一匹没有主人的骏马,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神情精干的男子顿时就急了,用马鞭指着城门官质问到:“这匹马的主人呢?”
城门官看到这些人全都衣着华贵,不免心中有些发虚,赶忙伸手指着曲陌和秋宛尘道:“这匹马的主人刚刚从马上摔了下来,发作了什么病症,我们浔阳王和王妃正打算救治他呢。”。
“哦?”那名男子打量了一下秋宛尘,赶忙跳下马车,大步来到曲陌和秋宛尘面前,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良久,唇角才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