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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了院,也是得几个月在家里休养,虽然大姐离家近,但也是有两个上学的孩子,还有农活,有得忙的。
徐和齐灿虽然下了车,想到自己乱糟糟的日子,又加上坐了黑车,徐的心情更是烦燥的想骂人,当着齐灿的面也不好发作,且齐灿还一脸兴奋和崇拜仰视的眼神注视着她,这个傻姑娘,要不是自己,指不定被黑车拉到什么地方呢。
“你去哪儿啊?“
”我去东莞,然后到石碣。“
“那就跟我走吧,到路那边重新坐车,我也到石碣。“
一个地方的?这么巧?
“你不会也是个骗子吧?“
徐不想多理她,“骗子?那你就自己呆在这里吧。”
徐开始过马路,见齐灿还傻呆呆的站在原边,就没好气的:“走吧,不骗你,再不走,都黑了,一会连回去的车都没有了。”
在路边等了不大一会儿,来了一辆从广州到东莞到石碣的公交车,车门打开,齐灿仔细看了,司机和售票员都穿的是制服,脖子上挂有工作证,胸牌上编号,总算是辆正规运营车。
上了车,徐就开始打瞌睡,他太困了,在医院趴在父亲脚边睡,在火车上站着睡,好不容易坐着个座还是个黑车,这会儿终于能好好睡会了。
齐灿倒是一点都不瞌睡,却是很兴奋,她一肚子问题想问徐,怎么会想到在半路上下车,怎么会想到帮自己,把自己带下车……
徐来广州已有十年,坐车一向谨慎的他从未坐过黑车,鬼知道怎么坐了个黑车呢。
开始来广州时,徐也坐过好几次黑车,以致于他后来发现坐上了黑车也并不可怕,只要你不反抗,他们的要的钱财你能给的就给点,毕竟车上有他们的打手,你要是反抗,除了受金钱损失之外还要再遭受一次皮肉之苦。黑车都不会出广州市,沿着几条街转转悠悠把该洗劫的钱洗劫了,就会把全车的人赶下车,然后再去拉另一拨人。
所以当徐发现坐上黑车时,一点也不像齐灿那样子的惊慌,只是心疼又几百块钱打水漂了。看着齐灿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在那里左顾右盼,慌里慌张的样子,就脑袋一热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坐到黑车时的忐忑慌张,于时脑子一热自己下车时一起把她带下去了,以免到时随便给她扔到一个下车的地方,她再找不到回去路更麻烦。
徐和齐灿就这样子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