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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分啊，我明明记得10分，满分啊？“
“她时候大脑受过伤吗？她生是这样子的吗？
“你有没有带她过医院检查过？”
齐灿不等徐回答，又跑到徐艺哲面前，用手量了下她的头围，她明显感觉到徐艺哲的头围，开始拿手机查孩子的头围发育标准。
这一刻，徐觉得很是欣慰，这才是一个母亲应该有的状态，尽管他看到了齐灿的不甘心，这种不甘心他很多年前得知徐艺哲不正常时已经深刻体会过。
晚饭的时候，齐灿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徐艺哲。
这样的一个孩子，抚养起来肯定比普通孩子麻烦一百倍，而且她也永远不会对你有什么实质性的回馈，她不能上学，不能照顾自己，也不会与你有任何的情感交流。她一年是这个样子，第二年还是这个样子，第三年还是这样子，一想到要与这样子的一个孩子共度一生，她痛苦她无助。她莫名的对徐增加了很多好感，养育一个这样子的孩子会很不容易的。在农村很多这样子的孩子，家人都觉得无法承担，很多都选择了遗弃，但徐没有，在当年自己离开，而他一个大男人仍旧把孩子带大了，这一点齐灿是感动的。
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但有一点她是清楚的，她有责任和徐一起负担起这个孩子的未来。齐灿第一次和徐抱头痛哭，眼泪鼻涕流了徐一肩膀。
他们从未像现在这样心和心靠在了一起。
齐灿给徐艺哲夹菜，但她只吃固定的某几样菜，一旦有她不喜欢吃的菜，都会挑出来再扔掉。饭量也不大，吃饭的时候喜欢眼睛怔怔的看着别人。
“吃饭，你不能总是这个样子看着我啊。“齐灿这样子提醒过她好几次，但是只要齐灿有一丁点儿的动作，她仍旧又是怔怔的看着她。
几次下来，齐灿有点无语。徐让她不要关注她，不然她总是去看你的，因为她和你不熟悉。时间长了她认识你了就不再这样子看着你了，因为你才来，总是要图个新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