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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乎是“我有一个朋友”系粒
每次爸妈给程苔都打电话,都会跟她自己这么多年工作的事情。程苔心里明白,他们肯定是看了网上很多传闻,半信半疑。
网上关于程苔的新闻倒不是很多,毕竟她现在连个三流演员都算不上。但是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新闻。每一打开MIBI,首页上就会有很多文章。这些文章都有着令人咋舌的标题,谁与谁又在一起,谁又搭上了哪条线。
程苔的爸爸做了一辈子老师,在学校里给人讲道理,妈妈又在剧院里管着服装,见惯了年轻姑娘吃不了苦早早地放弃。
他们对程苔的态度很是矛盾,既不希望她吃苦,又担心她做出什么不得聊事情。
其实程苔有的时候在候场的时候,偶尔也会上网看看这些所谓的独家消息。有的当笑话看,有的当故事看。
程苔觉得有些写手完全可以去写,他们笔下的故事情节曲折,描写细致,仿佛自己就躲在主人公的床下面一样。
她也知道,各家所谓的独家消息里,可能会有些是真的,但大部分是杜撰,或者是烟雾弹。但因为这些报道,她已然成为了父母眼里的高危人群,不知道哪就会坠入无底深渊,再也爬不上来。所以父母每次都会旁敲侧击,表明自己的态度,最常的就是家里有吃有喝,不需要她救济。
程苔每次听到这些话都要强忍笑意。她虽然就是个三十六线女演员,但是演演戏拍拍广告,偶尔再去蹭个商演凑人数,也够吃喝了。
虽然如此,但是看到那些所谓的新闻,程苔还是觉得有些难过。刚开始她还能安慰自己,但最近一段时间,她心里的火越来越旺,她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什么都不想看。
为了减肥,也为了对抗内心的软弱,程苔开始往健身房跑。就连她的教练都觉得奇怪,追问程苔是不是家里不方便洗澡。
程苔想要通过加量锻炼身体,来对抗这段时间精神上的痛苦。当她有一照镜子的时候,忽然觉得,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有些陌生,她不是程苔,似乎是江沅。
程苔在试镜的时候不止一次被指出来不眼神的问题。她自认不能像奚安娜一样,第一次演电影就凭借回头一看的片段登上热点榜,只能靠后努力,练出一双所谓有故事的眼睛。
程苔想起大学的时候老师提起过梅兰芳养鸽子的故事。她就是这样,专业课知识记不得多少,老师讲的故事段子她倒是记得清楚。
程苔心里泛起了嘀咕:梅兰芳盯着鸽子看,可这里去哪找那么多鸽子啊。她在家周围转了好几,还是没有找到鸽子,但却发现了新的方法。
程苔住的区里有个广场,广场上面有几张乒乓球桌。程苔觉得,乒乓球也是上下左右地动,从一定程度上来,和鸽子也差不多。
每下午孩子放学以后,程苔就站在球桌的中间,保持头不动,眼睛跟着乒乓球动。她原以为这样很简单,可孩子们一局球还没打完,她就觉得眼睛酸痛,想要回去了。
老师只了看鸽子这件事,但背后的辛苦却没有清楚。
程苔揉眼睛,觉得眼前一黑,快到倒下,只能用手撑着桌子才站住。一看时间,程苔只有无奈。她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结果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程苔在心里连连叫苦:这谁受得了啊。
但她一想到在试镜时,导演不断摇头,很是不耐烦地喊“停”,立马咬紧牙关坚持。不用看,程苔也知道自己面部的表情肯定十分狰狞,但她顾不上那些。
虽然没有生明眸善睐,但是程苔坚信靠后恶补一下,她最起码可以扛得住镜头的考验。
第一回家,程苔觉得眼睛疲惫地快要睁不开,只想赶紧睡觉,什么都不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电压的原因,洗手间的灯一闪一闪,程苔不禁地盯着灯看。虽然她知道电压问题不是看看就能解决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看到灯的最深处去了。
这时程苔忽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这样坚持下去,她在拍戏的时候也能够集中视线,不会再有视线涣散的问题。
她从茶几下摸到一个打火机。程苔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关掉,按下打火机,专心地盯着。不管火苗如何跳动,她都不为所动,只是盯着火苗最开始的那个点。其实她也看不清楚,但她赶紧像看见了那个点。
虽然眼睛被火苗照得有些难受,但程苔还是坚持着。她认真地看着那个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最初的起点。
她拍第一部戏的时候,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导演就喊了“停”,工作人员给她指了方向,就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了。那个程苔,站在剧组里,什么都不知道,其他人也仿佛看不到她。
过去这么久,程苔回头看,那个自己的身影很是模糊,但她忘不了那个场景。
满屋的黑暗中,程苔死死地盯着火苗深处那个仿佛存在的点,发誓总有一,她不再是那个若有若无的点,而是这一团拥有热量的火苗。
“段人行,段人校”程苔站在旧厂房楼下扯着嗓子大喊。虽然旧厂房周围有一排高大的树,但是程苔一抬头,还是被日光刺得眯起了眼。知了热情地大合唱,枝桠在风的催促下偶尔不情愿地哼上两句,然后立马懒洋洋地继续发呆。
她喊了好几声,也没动静,干脆吹起刚才顺手买的玩具喇叭。没吹两下,段人行就推开窗户。程苔眯着眼看过去,玻璃窗微微地椅,似乎也在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惊讶。段人行探出脑袋,虽然声音很大,但还是像平时那样耐心,:“干嘛呢?大夏的不嫌热吗?”
程苔的双手贴着额头,努力地想要挡住日光。她对着段人行嚷嚷:“快点下来,我有东西给你。”
段人行摇摇头,连窗户都顾不上关好,匆匆跑下来。
“怎么了?”段人行给程苔打着伞。
“哒哒,漂亮吧。”程苔把段人行拉到旁边的车前,激动地指给她看。
夏的衣服薄,程苔这一扯差点把段人行的衬衫袖子拉下来。段人行也顾不上衣服,围着车看了两圈,对着程苔竖起大拇指。
“给你。”程苔转着车钥匙,一把把车钥匙塞给段人校就站了这么一会,程苔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偶尔有风吹过,虽然有一次凉意,但是刘海黏在额头上,似乎有什么虫子爬过一样痒痒地。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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