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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勉强达成预期的效果。
为了更好地练习，平时程苔话的时候也总是可以地提高音调，一个人在家她也会随手翻杂志，随意地读一段话，录下来仔细地听。
大学时候程苔第一上台词课，就被老师笑成“乌鸦嗓子”，按照常理来，低沉的声音念台词听起来会更有感觉，但是程苔话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更像是长时间话以后的沙哑。
“仔细听你话，感觉就像在听老式的收音机，那种隐约可听见的沙沙声音，总是干扰着听众的耳朵。”老师坐在位置上，笑着出这番话。
程苔红着脸站在台上，抓紧台词纸，不知道些什么。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那怎么走下讲台的。
那不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挫败福从刚开学的形体课开始，到这的台词课，她每一都在受打击。但程苔什么都没有，只是在下课后一个人坐在操场边，随手揪下一根狗尾巴草，摇来摇去。
她不想再待在表演系，这里每个人都是漂亮帅气的，只有她，是不一样的存在。
但她最后还是起身，扑扑裤子上沾到的泥土，回教室继续上课。她看看自己的双手，随即双手握拳，这是她最坚固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