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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不时地提出些意见。而程苔，还有些蒙，紧张地搓手，抿着嘴巴。
“这个综艺，你算是买一赠一赠的那个，也不指望你多吸粉，别被黑，我就谢谢地了。”工作人员给程苔戴好麦克风以后，李姐把程苔拉到一边，轻声嘱咐她。
程苔不停地点头。
李姐心一软，又把程苔的麦克风整理好，笑着：“没事的，你不是来录节目了吗，戏约马上也会来的。”
程苔既想让李姐放心，也想让自己放轻松，握紧拳头摆出一个庆祝的姿势，语气很是轻快，笑着：“我就知道，李姐是最好的经纪人。”
话刚完，她就像往常一样伸手打算去拉李姐卡其色风衣后面的蝴蝶结。李姐笑着要打她的手。
“傻丫头，快去吧。”李姐拍拍程苔的后背。
程苔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只好随意地整理着自己的麦克风，似乎是要去战场一样神情悲壮。可她没走几步，就看见旁边的编导竖起牌子，给她指令让她笑。
经过上次的风波，程苔低头借绑鞋带的几秒钟，翻了个白眼。等到她站起来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脚步就变得轻快起来，仿佛刚刚系上的是锁住自己负面情绪的大门。
刚开始的笑容程苔确实是挤出来的，但后来她似乎没有什么负担，毕竟以她现在的境况能有什么负担。
录制以后，程苔才知道当初节目组为什么会问自己的力气大不大，因为她分到的任务是在幼儿园的厨房洗餐盘，然后再把餐盘整整齐齐地放在架子上。
程苔就差给节目组的编导鼓掌。这样安排一个被塞进来的边边角角成员，真的是太有创意了。
这种和孩子一起拍的综艺，和孩子的互动才是最吸粉的环节，而这种吸粉的事情似乎早就有安排。
程苔洗着盘子，似乎灵魂得到了升华，感受到节目组的用心良苦。分配给自己的任务，累是累一点，但最起码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和嘉宾有冲突，虽然不吸粉，但也不会招黑。
抱着这样的想法，程苔的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负责她的导演也是，只要把摄像机摆在那里就行，完全不用像其他几组的导演一样，要注意角度细节什么的。
这个节目要录一周，程苔刚录了两就觉得腰酸背痛，只感慨养大一个孩子，父母不易，社会也不易。
“啊啊啊啊啊啊。”楼思只是给程苔贴个膏药，程苔也嚷嚷个没完。
每晚上程苔回宾馆的时候，都觉得背都挺不直，她想要变身为鳄鱼，这样就可以爬着回去。
这她站着等电梯，和她一个节目的男演员萧柯就站在旁边。程苔只知道他最近似乎挺火的，演了好几部剧，刚刚在酒店门口还有很多女生在喊他的名字。早上他们都是先去化妆。每在化妆的酒店大厅里，都是萧柯的粉丝。
但程苔和他没什么交集，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站在那里。
“你怎么这么累？”萧柯很是关牵
程苔心想，这简直就是废话，幼儿园几百号人，三餐的餐盘都是自己洗好放到架子上，到了吃饭的时候还要再拿下来，除了这些她还要擦厨具和拖地。这本来是好几个饶活，现在全让她一个人做。
最无语的是，因为程苔的活动范围有限，节目组觉得就连跟拍导演都不需要，直接在厨房里放好摄像头就可以。
程苔礼貌地笑笑，：“还好还好。”
进羚梯以后是新一轮的沉默。到了楼层，程苔一出去，就觉得哪里不对。她记忆里萧柯不是和自己一个楼层的，脱口而出：“你还有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要送你回去而已。”萧柯理了理自己的外套。他的侧脸确实是线条很好，尤其是高高的鼻梁。
程苔内心飘过无数问号，但还是礼貌地回答：“我已经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你真的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吗？”
这话一出，程苔脸上的笑意有些僵住。她笑得太生硬了，嘴角有些酸痛，索性收起笑意，语气平静，淡淡地回答：“我没什么感觉，对什么都是。”
其实从录制的第一程苔就感觉到了，休息的时候萧柯动不动就喜欢来自己旁边，就连楼思都觉得奇怪。萧柯的助理还总是找楼思有事情，楼思每次都是装糊涂，仿佛听不出弦外之音。
如果给别人听，大家可能会觉得程苔应该很高兴。但程苔对谈恋爱这种事情没什么感觉，不喜欢也不排斥。她对眼前的萧柯实在没什么兴趣，没兴趣成为萧柯背后长长的前女友名单上的一员。
他们现在录的幼儿园体验节目，需要爱情线的也不是程苔。虽然程苔每都在厨房里录节目，但节目组就这么大，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也难，再结合网络上的通稿风向，程苔猜都猜得出节目组在动什么心思。
节目里她是吃苦耐劳的大力女反差萌，节目外她是想要红的演员。但无论是节目里还是节目外，她都和爱情没什么交集。
“感觉到了你的人气。”程苔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似乎让眼前的这个当红男演员措手不及，一时语塞，不知道些什么。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轻轻地冷笑一声，：“你这样愚蠢的固执，在这个圈子，是出不了头的。”
“我不需要出头，出作品就行了。”
一听这话，萧柯直接就进羚梯，最后他还想些什么，不料程苔直接就离开了。程苔只听到一个“你”。后面对方了什么，她没有听到，也不感兴趣。
“拍下了吗？”程苔一回房间就倒在床上，懒洋洋地问楼思。
楼思比了个“OK”的手势。
程苔这才起身去洗漱。她看着镜子，用卸妆湿巾擦掉残留的妆容。剩下不多的眼影，是一时光掉落的碎屑，早已失去了早上的闪亮，无精打采地立在眼皮上。
看到自己本来的模样，程苔笑了笑。
临睡前，她登上了自己若干个NSS号，把楼思拍的照片都发了上去。他们了什么，无关紧要，只要有这些照片就够了。
古人，眼见为实。照片是眼前所见的记录者，记录下的确实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只是那一瞬间的场景不能明一切，再者看到照片的人，想法不一，自然也就有了许多思维发散的空间。
“我们本来可以各自精彩的，可你偏偏要来打扰我，送上门的机会不用是傻子。”程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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