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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人不过当她是不胜酒力，依旧笑着聊着。
其实酒会上也有和程苔搭话的人，但是程苔通常没心没肺地跟在同公司的演员旁边，装作没看见他们的白眼。只要不落单，她就可以躲开一些事情。
程苔也知道，他们笑自己没有眼色，活该做一辈子铺路石。她有时候也想如果自己不装得笨一点，会不会现在也会女主角演到手软，而不是现在这样，好不容易戏份多一点，结果被人追着骂。
但程苔明白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人是看着脸，有人是看着身子，没有人想要看到她的心。
我可以靠自己的。程苔在心里给自己鼓劲，笑着端起服务生递来的香槟，走过去和自己的老朋友们聊。
在这种诚，大家都是想要得到些什么，或是别人羡慕的眼神，或是自己想要的人，而她，不过是来工作的。
以前是，现在也是，未来也会是。
程苔喝得有点多，在车上的时候，热得想要打开窗户，但是被李姐拦住了。程苔忽然想到以前为了赶上试镜，坐地铁或者去蹭李姐接送别的演员的车。
当李姐第一次专门送她去剧组的时候，程苔开心地把车窗打开，任由风吹进来，她趴在车窗边看车外行色匆匆的路人，城市里呼啸而过的轻轨，繁华地段还在亮着灯的高楼大厦。
程苔不由地感慨：“李姐，人生真幸福。”
李姐被她的话逗得笑了出来，“真是傻丫头，这点儿就幸福了啊，你以后感慨的时候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