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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右边的路白写的是安静,而她想了想,郑重地写下好好生活。
她艰难地走到今,所以一定要幸福,不能成为别人口中不幸福的人。无论是给傅水石买录音设备,还是投资他的唱片,或者是发现他不回自己的消息漠视自己以后还是想要结婚。这一切似乎只要她不面对就是不存在。
程苔劝她:“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是真心的,只是这份真心能有多久,没有人知道,所以人告白的时候经常会我爱你,但不会我一直爱你,因为他们内心都知道,这是做不到的事情。”
齐蔓开玩笑:“你怎么那么喜欢劝人分手?”
程苔沉默,很久才:“你忘了吗,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都在他好话。”
她想了想,确实如此。是程苔让她试着接受,但也是程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愿意提到傅水石的名字,只是喊他负心人。
程苔昏迷的时候,她匆匆赶到医院,忽然又想起程苔曾经劝自己的话,“和负心人分手吧,不要再耗了,你恨我也罢,我多嘴也好,听听我的吧。”
“你不能这样跟他耗着,为了他曾经对你的好,你就甘心被拖垮一辈子吗?”
“他早就不喜欢你了,只是没找到更好的,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跟你耗着,等找到更好更喜欢的就一脚把你踹了了,总结起来就是骑驴找马,你在他家眼里就是驴,还是个大蠢驴,你还把他当什么白马王子。”
齐蔓不想面对。只要她不分手,似乎所有的问题都会随着时间解决。但她没想到,程苔就算伤势还没恢复,也要一瘸一拐地去和瞿山南分手。即使瞿山南扔掉了工作室里的所有东西,即使他要三倍价钱,程苔全都答应,只想要赶紧从这段感情里脱身。
齐蔓在一边看着,很佩服程苔的果敢。她也想这样。
她试探性地问傅水石要不要试礼服,她换好衣服后,看见傅水石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齐蔓想着在婚礼现场,司仪在台上煽情,宾客在下面吃菜嗑瓜子,没有几个人在意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其实没有一个人在乎。
随着她的人气不断上升,大家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齐蔓身上。为此傅水石似乎很不满意。媒体的言论,或许还有头上盖过他的光环,最终他们之间的矛盾还是爆发了。齐蔓终于肯面对,什么家里反对,什么要趁年轻拼一下事业,全都是假的。
曾经的喜欢是真的,后来的不在乎也是真的。
她一直希望有人爱自己,其实有的,就是她自己。
爱情太难了,她不想再碰。
齐蔓开始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演戏上。无论什么活动,什么角色,她都要试一试。但是自从秃头皇后以后,找到她的角色都差不多。如果换戏路,齐蔓也有些担心,只好一个接着一个演。
第一次收到花的时候,齐蔓没有想太多。第二次,第三次,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卡片上的名字让她想到了什么,但她不相信。
最后她还是去见了瞿声溪,直截帘地:“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不觉得很别扭吗?你哥和程程这层关系在这里,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但是瞿声溪似乎没有打算放弃,依旧坚持给她送东西,约她吃饭。次数多了,齐蔓也觉得不好意思,只好答应。
吃完饭后,瞿声溪问她:“你有看过烟花秀吗?”
齐蔓摇摇头。每年新春的烟花秀,她都在忙着工作,没有什么时间。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
齐蔓很惊讶,现在不是新年,哪里来的烟花秀。她好奇地跟着瞿声溪去了海边。
瞿声溪看着时间,忽然了一句“好了”。就在这一瞬间,海边忽然出现了五彩的烟火。所有的游人都在惊呼。齐蔓也看得入神。全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看着瞿声溪的侧脸,心里仿佛也有烟花声。但她立马清醒过来。烟花秀还没有结束,她就往回走。
瞿声溪拉住了她。
齐蔓甩开了他的手,差点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这样下去,程程总会知道的。”
瞿声溪的声音也提高了,不解地问:“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在我还没有成为演员齐蔓前她就是我重要的人,没有她,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话。她和你哥哥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
她立马冲到了程苔家。
程苔揉着眼睛给她开门,无奈地:“什么啊,大半夜不让人睡觉。”
齐蔓松了口气,笑着:“没什么,想来看看你。”
“大半夜折腾人。”程苔嘟囔个没完,“要吃什么自己拿。”
程苔走路的时候还有些迟缓,那是车祸的后遗症。齐蔓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很难过。她认识的程苔,会拎着水桶开开心心讲个讲完,会在大晚上犹豫着要不要去吃夜宵,然后跑得比谁都快。
她再也没有见过瞿声溪。直到她和叶镜带着行出去玩。
在路上,她就接到了瞿声溪的电话。
“听你最近和一个踢球的走得很近。”瞿声溪的声音里有几分不屑,也有疑问。
“是,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好的。他们队最耀眼的是队长吧。”
齐蔓没有耐心再下去,“再见。”
行开心地拉她一起研究新玩具。齐蔓心虚地抬眼看了眼正在开车的叶镜,耐心地教校
坐索道的时候,工作人员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嘱咐:“来,孩子坐在爸爸妈妈中间。”
齐蔓和叶镜还没有什么,行抢先:“他不是我爸爸。”
工作人员也有些尴尬,连忙:“哎呀真不好意思。”
行继续:“他们是我姑姑和姑父。”
工作人员不经意地松了口气,摸了摸行的头发,笑着:“怪不得看起来就是一家人。”
这下轮到齐蔓和叶镜有些尴尬,不知道些什么,只是机械地跟着工作人员的安排来。
上山的时候,行一直在惊呼。他的帽子没有戴好,齐蔓想要给他戴上,正好叶镜也是这样打算的。叶镜的手正好盖住了齐蔓的手。齐蔓愣住,有些麻麻的感觉穿过身体。叶镜也红了脸,直到行疑惑地问:“你们为什么都按着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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