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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蔓赶紧跑过去,双手捧着叶镜的脸,急切地问:“你不是脑震荡了吗?怎么在这里?”
叶镜的脸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地:“什,什么,还没训练呢。”
齐蔓忽然明白过来,赶紧给叶镜打电话。程苔在电话那头笑不停。齐蔓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你死定了”。
“怎么了,你又不喜欢他,他脑震荡不关你的事,我要是诅咒他也不关你事,你气什么呢?”
程苔的话居然很有道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过程苔。
叶镜叉起一块水果,问:“你要不要吃苹果?”
齐蔓又气又不好意思,嚷嚷:“吃你的吧。”
她气呼呼地往外走,叶镜跟着她一起,急切地:“怎么了,你别生气,有什么事慢慢,喔我,我,我。”
齐蔓觉得不对,叶镜似乎真的是噎到了。她赶紧拍着叶镜的后背,又气又慌,“你急什么啊。有话不能慢慢的吗?一口苹果而已,谁跟你抢了。”
叶镜弯着腰,抓住她的手,很是委屈,“我不是看你急匆匆地跑来,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
“我能有什么急事,跑来赶着看你们夺冠。”看着叶镜涨红了脸,齐蔓的语气不由地温和起来,“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疗室看看?”
叶镜这边刚站好,她就抱住了叶镜。叶镜似乎被谁点了穴,一动也不动。
齐蔓轻声:“跟我在一起有个条件。”
叶镜开始有些结巴,“什么?”
“我们将来的女儿要叫程程。你愿意吗?”齐蔓抬头看着叶镜,笑着提醒他这个赌约。
“啊?”叶镜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脸红通通的。
齐蔓开玩笑:“万一像程程那样淘气怎么办?”
叶镜笑着拍拍她的脑袋,:“我们两个哪里生得出淘气的孩子?”
“咳咳。”一声熟悉的清嗓子声吓得齐蔓松开了手。她没有听错,果真是程苔。
“我淘气是吧。”程苔凑到她面前,笑嘻嘻地看着齐蔓。
齐蔓自知理亏,往后退了一步。
“谁淘气啊。”程苔又抬头看着叶镜。叶镜本能地也想退一步,但是后面有齐蔓,他没法退,只好指了指餐厅,提醒程苔:“水果刚准备好,你要不要去吃?”
程苔“哼”了一声后往餐厅走。叶镜忽然拉住齐蔓的手。齐蔓低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出来。
这时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们了女儿要叫程程,我记住了。”
叶镜声:“我们为什么这样战战兢兢,又不是做错了什么。”
齐蔓挽住他的胳膊,嘀咕:“是啊,为什么我们像犯了错在罚站一样。”
她笑着摸了摸叶镜的脑袋,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叶镜笑着:“你还别人淘气,我看你也挺皮的。”
“是的,我特别皮,你就等着烦我吧。”
“不会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
参加活动的时候,齐蔓遇见了瞿山南。
“她还好吗?”
“她很好。陆行远对她很好。”
“你信吗?是真是假你还不知道吗?”
“她和陆行远是真是假先不,只想问你一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陆行远会在更衣室放她的新剧,会在她录综艺的时候送她花,会在球迷闹事的时候挡在前面,她现在为陆行远做的,比起当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差了好大一截,可是陆行远还能这样对她,你呢,她差点死在医院里的时候你在哪里,哦,我想起来了,你忙着找人把她的东西丢出工作室。”
她越越生气。当初她恳求瞿山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伤害程苔。
瞿山南没有做到。
“大少爷,你不需要在这里演什么深情的样子,我来做代言人,只是赚钱,其他的一概没兴趣,你也别来烦我。”
出了休息室,齐蔓就刚才的不满,只是认真地参加活动。
赛季的最后一场比赛前,她问叶镜:“怎么样?准备好迎接冠军奖杯了吗?”
叶镜深呼吸,笑着点点头。
齐蔓有些不好意思,轻声:“你守着俱乐部,我守着你。”
很久前,叶镜也曾经这样对她过,“你守着程苔,我守着你。”
“那里,就是我时候经常玩的河滩。”齐蔓指着某个方向给叶镜看。
现在那片河滩已经去不了了。
采石场已经关掉了。取代它的是一座正在修建的公园。河滩也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开放。大家曾经一直以为,没有了采石场就活不下去,但是现在大家都搬到了统一修建的区里。孩子们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学习,不再有谁第二就不来上课。
齐蔓的爸爸妈妈在家附近的服装厂上班,妹妹已经毕业了,在市里的医院工作,过几次想让父母到城里来生活,但父母还是舍不得离开老朋友们。
她没有告诉父母自己带着叶镜回家,只是在厂门口等。看到他们,爸爸妈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招呼他们回家,又让妹妹周末回家。
叶镜拉了下齐蔓的衣角,紧张地:“怎么办,我慌。”
“没事的,我爸妈也慌。”
叶镜骑着爸爸的电动车载齐蔓回家,爸爸载着妈妈。车子行驶在路上的时候,齐蔓靠在叶镜的背上,看着旁边的爸爸妈妈,觉得很是安稳。
她有很多想给叶镜看的,时候捡石头的河滩,带她到艺术团的老师,过节的时候拉她去家里吃饭的艺术团姐妹,还有很多很多。同样,她也想看时候的叶镜。
“醒了醒了。”
齐蔓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樱叶镜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是女儿,我们有女儿了、”
“女儿。”齐蔓看着花板,“认识程程十八年以后,又来了一个程程。”
“怎么了,这样多好,有大程程爱你,还有程程爱你。”
程苔趴在床边的护栏上。很多年前,她也是这样抓着床边的护栏,鼓励她:“齐蔓蔓,不要这样,过几就会没事的。”
医院里的花板,和梦境中那片记忆里的河滩有些像。齐蔓转脸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