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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地问道，“萧董，您是在想什么吗？”
萧城回过神来，听到这一句话时，忍不住为洛晨的敏锐而感到微微诧异。
他站起了身，挺直的背影走到窗边，落日的斜影抖落在他的身上，像是一道淡淡的光芒。
“想起一个人，不过往事罢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顿时有一种不适应的安静。
良久，萧城才转过身来，神色已恢复了温文尔雅。
洛晨抱着手，挑了挑眉道，“看来萧董想起的，是一个对您非常重要的人。”
第一次，萧城唇角淡淡一勾，明明温文尔雅的笑容，偏偏泄露了一丝情绪。
“不值一提罢了。”
不值一提？
洛晨没有反驳，嘴角笑容不变。
看到洛晨的笑容，萧城开口道，“或许，你在心里该是想，这人在口是心非，对么？”
被猜中了心思，洛晨也不尴尬，她摊了摊手，“我可没。”
萧城忍不住微微一笑，“曾经只是过眼云烟，对我来更重要的是，向前看，是明，是未来。”
“那被您放过在心上的人可真不走运，宛如雁过了无痕，徒留一地鸡毛。”
萧城一怔。
“萧城，我不会再回来了，最后一次，你要留我吗？”
“不会。”
讽刺的笑声轻轻逸出口，“爱上你真是一件挺悲哀的事情，也是自找的，明知道雁过了无痕，偏要自己找虐，追求那刹那烟火的璀璨。”
“萧城，我不想再爱你了，我有我的自尊。”
……
萧城淡淡抬眸，“你走吧。”
洛晨微微有些诧异，他让卫凤找她过来，都还没聊到主题，就让她走？
没有离开的脚步声。
萧城再抬头时，便是看到他一脸关切地看着他，“您没事吧？”
忍不住找人倾诉，犹如泄洪的缺口。
萧城定定地看着他，“如果无法和深爱的人一同站在人前，你是否愿意做他背后的人？”
“不愿意。”
“为什么？”
洛晨笑了笑，“因为我的骄傲只允许我做唯一，而他，更不需要我委屈自己的爱。”
萧城看着他这话时，凤眸透着熠熠生辉的光，像蓬勃的朝阳。
这样的明媚，也曾出现在另一个饶眼底。
萧城转过了身，挺直的背影映衬着阳光，只剩寂寥。
“即使人生重来，我依然会做同一个选择。”
洛晨微怔。
……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
萧城离开的背影已恢复一贯的温文尔雅，似乎那时的寂寥，只是一个错觉。
洛晨挑了挑眉，莫名思考着萧城离开前留下的一句话。
“辩解即狡辩，倒不如大方承认。”
他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