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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陪郑淑华吧!”我说:“你又来了!”巧儿说:“我冤枉你了吗?你若不是跟郑淑华好到了一定程度,她会死乞白赖的住在你家里吗?在那几天里,你都跟她干啥了?你们在学校里又都干了啥?”我一时语塞,无话可说了。巧儿冷笑一声,拿着《复活》走了。走到门口,稍一停顿。
便在这时,我看到了一朵盛开在光明与阴影交汇处的娇艳的花朵。不!她不能用花朵来形容,这个世界上再姣美的花朵也不能代表她的全部!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光明与阴影的交汇处,任由光亮折射出她那笼罩在用带有火红花朵的白洋布做成的宽松的夏衣下面的匀称、高挑、丰满的身子。我的热血被那妙不可言的曲线和那隐约可见的雪白的肌肤烘烤得滚滚沸腾了。我的心被她那像松软的锦缎一样、像黑色的瀑布一样披在肩头的乌黑油亮的秀发召唤着。很显然,她在来这儿之前,对自己的形象进行了精心的雕琢。这种精心策划起来的完美无缺的形象,无疑是在向我传递着一种美好的讯息。我不想她走。她似乎也没有立即就走的意思,好像还有什么话没有说,还有什么意思没有表达。我得想办法把她留住。可是,我对郑淑华的所作所为,连我自己都觉得羞耻。我这个一身污点不负责任的人,又怎能配得上巧儿的善良美丽冰清玉洁呢。
娘拿着衣裳站在院子中,似乎在心什么心事。看见巧儿出来,遂笑着说:“巧儿走啊。今儿晌午别走了。”二姐走大门。同时,巧儿离开了西屋门口说:“不了大娘,我该回去了。出来好大一会儿了,俺娘又该唠叨我了。”娘说:“是啊,从小你娘就疼你,一眼看不见就满世界里找。如今你长大了,可不能惹你娘生气啊。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不会惹你娘生气的。咳,也是我没有福气啊。”巧儿说:“大娘您还想要啥福气啊,二姐和治国哪一个不孝顺您啊!大爷也对您可好,不知有多少人羡慕您哩!”话音未落,二姐走进院子。又说:“二姐回来啦,我该走了。”二姐说:“我是老虎吗?”娘说:“你大哩?”
二姐说:“在后面哩。”拉住巧儿的手说:“你一来,我就出去了。我才到家,你又要走了。咱俩还没顾得上正经说话呢。咱俩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了。自从你一家人搬到外地生活,我就没机会跟你说话了。原以为这辈子想再见你都难了,你又搬回来住了,我真的好高兴啊。谁知自打你回来,你就和我疏远了,一年到头不跟我说上几句话。今儿个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我可不能放你走,要跟你好好说说话,把以前那些没说的话都给补出来。你也跟我讲讲你在外面的情况,叫我长长见识。”说着,拉巧儿到小凳子前,又改变了主意说:“咱别坐这儿了,院子里,人来人往的,说话不方便,咱俩到葡萄架下说去。”
巧儿想走,却走不了,被二姐拉到葡萄架下,在水泥凳子上坐了,背对着院子。二姐在她的对面坐下,看着她笑。巧儿说:“二姐,你笑得人心里发毛。”二姐说:“那我不笑了。”越是想把住劲不笑,越是忍俊不住的笑。巧儿也笑了,说道:“二姐,你还是笑吧,看你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心里都难受。”这时,父亲走回来,因只看背影,,没认出巧儿,就问娘:“那闺女是谁呀?”娘说:“巧儿。”父亲又问:“巧儿咋来了?”娘说:“谁知道哩。说是来借书,可能就是借书的吧。拿了书要走,莲花回来了,就把她拉到那儿去了。”父亲说:“我说莲花咋神神叨叨的,原来就是叫治国回来给巧儿找书的呀。”又说:“莲花还气恼我哩,都不好好搭理我了。”娘说:“还说哩。你那天下手也太重了,莲花的脸都肿了两天还没消肿,心疼得我都光想跟你吵一架。”父亲说:“我也是一时气极了。治国绝对想不起来那样做,还是她的注意。刘所长说来啥事没?”
娘说:“没说,就叫我准备好酒菜,说一会就到。对了,你还站这儿干啥呀,还不快去集上买酒买菜。”父亲说:“申有财去了,估摸着这会儿也该到集上了。你拿着两件子衣裳干啥呀?”娘说:“你看我这脑子,说是给治国洗衣裳哩,往这儿一站就忘没影儿了。”父亲说:“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也该学着自己料理事儿了,他的衣裳,以后叫他自个洗。他在学校里不都是自己洗的嘛,难道说还有谁帮他洗衣裳不成。”娘还没说话,刘所长来到了。同他一起前来的,还有一个英俊的年轻酗子,名叫魏永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