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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找的,怨不得别人。”我说:“本来是说治军哩,你绕了一圈子又说到香水上去了,是我不好,是我太想给你捎点东西了,是我太想让你高高兴兴的过个节了,没想到事与愿违,现在得罪了你,明儿个巧儿爹娘见了那玩具车,也该生我的气了,你说我是何苦哩,里外都不是人了!”二姐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心里有我,可我说的就是这么一个事儿,并不是真生你的气。”我说:“还说哩,不是真生气,干嘛哭得跟刘备似的啊。”二姐说:“刘备是谁呀?”我说:“这你都不知道啊?”二姐说:“我当然知道了,咱娘回来了。”
我问娘干啥去了。娘说:“别提了,你前脚刚走,你二姐就找香水,没找见,问我要,我哪里会有啊,她就恼了,抓起小椅子摔在了地上,差一点没把小椅子摔零散了,你说我还呆在家里干啥,看她的脸子啊,这么大的人了,没一点成色儿,不就是一瓶子香水嘛,啥朱贵的东西!”二姐说:“治国说是给我的,当然朱贵了。”娘说:“我还没说完哩。我才走出院子,宋健送治军来了,我就赶紧往家里让,她可倒好,一句话没说,就叫人家滚,人家好心好意的送治军回来,不给人家好脸子看也就罢了,咋能还叫人家滚哩,真是没道理了,我看这门亲,算是难成了,气死我算了!”二姐说:“压根就没看上他,散了正好,不是个啥好东西!治国你不知道,上次他和马超来,你猜他俩在楼房里嘀咕啥哩,居然算计起巧儿来了,幸亏叫我听见了,要不然还看不透他是啥人哩。”我说:“以前我就劝过你,对了娘,巧儿她爹叫您托人去提亲哩,您赶紧去找人吧。”娘一愣说:“这话咋说的,咋还提亲啊,不是都提过了吗,衣裳也买过了,就差办手续了,这会儿咋又叫提亲啊,搞啥嘛。”
二姐也很不理解,说道:“要是不想愿意就直说,哪有这样折腾人的啊!”我把东方进的话学说了一遍。娘听了,沉吟片刻说:“既然这样,那就再找人去提提。不过前两次都是恁胡大娘去的,可是自从上次闹了不愉快,她至今都不好好搭理我,要是再找她,怕她不乐意去了,找谁去好哩?”我说:“您跟胡大娘因为啥闹别扭啊?”娘说:“不说也罢,要不叫申梅她娘去吧。”二姐说:“中,反正申梅她娘也没事儿。”我说:“那您赶紧去跟申梅她娘说吧。”二姐说:“急慌啥哩,明儿个去说就晚啦。”娘说:“是啊,就算我这就去跟申梅她娘说,她也得等到明儿个才去巧儿家,跟明儿个跟她说没啥差别。天都这么晚了,恁大咋还不回来啊,莲花你做饭了没。”二姐说:“哪儿有心情做饭呀,不过现在好了,我做饭去,咋做啊?”娘说:“随便,我去找找恁大,在外面干啥哩,家都不知道回了。”说完,又出去了。我也忙去柳树下赴约。巧儿已经在那儿等候了。
我抱歉道:“对不起,来晚了。”巧儿说:“没事儿,我也才来。你吃饭了没?”我说:“还没做好哩,一会儿回去吃也不晚,反正我这会子不饿。”巧儿说:“大娘和二姐一定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我说:“要是那样的话,我给你留点。”巧儿说:“到明儿个就该不管吃了。”我说:“谁说非得等到明儿个才能吃啊,等到月亮升到头顶上,咱俩就回去吃。”巧儿抬眼望望月亮,见她圆圆的,挂在树上,便说:“今儿个的月亮可真好。”我说:“再过两天,会更好。”巧儿说:“那也不一定,去年的八月十五就是个阴天。”我说:“你记错了吧,是个晴天。”巧儿说:“是你记错了,我记得我可想看月亮,就是看不见,被云彩挡住了,还难过了好几天哩。”我说:“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时间一长,记不准也是常事儿。”巧儿说:“啥是可能啊,本来就是你记错了。”我说:“好好,算我记错了,咱不说它了。”巧儿说:“你不耐烦了。”我说:“没有,咱俩好不容易有了这次约会,总不能光说对呀错的吧。”巧儿说:“可是我除了跟你说这些,就想不起来该说啥了。你和郑淑华在一起的时候都说些啥?”我说:“好端端的,你干嘛提她呀。”一语未了,手机响了,却原来是郑淑华打来的。我说:“看看,你不说她了吧,这不,来电话了。”巧儿说:“你接吧。”我说:“这不好吧。”巧儿说:“有啥不好的,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我便接听了电话,不过很快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