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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衣嘛。”二姐说:“一样没穷富了。”
娘急急忙忙的走过来说:“我才想起来,你不是把巧儿的洋车子弄迷见了吗,过了十五赶紧买一辆包她,免得她爹娘说闲话。”我说:“回来那天晚上我就跟她说了,她说不用,这两天也没见着她,等见了她,我再跟她说说。”娘说:“不管她要不要,咱该买还得买,哪有弄迷见了东西不包的道理,或许她说的是客气话哩。”二姐说:“您就别跟着瞎操心了,他俩啥关系啊,那可是要一张床上睡觉一个锅里吃饭哩,还在乎一辆洋车子。”娘说:“你也别搁着站着了,快去把楼上楼下都扫扫,这院子也得扫,说不定一会儿就该有客到了。”话音未落,大姐、大姐夫和豆豆来到了。
二姐说:“你咋可都来了,咋不等到晌午再来呀,还有个活茬,你说你是干还是不干,叫你干吧你是客,不叫你干吧你又不落忍。”大姐说:“你是嫌我来得早还是来得晚啊,啥活茬,你说吧。”二姐说:“楼里还没扫哩,你去扫吧。”大姐说:“不就是扫地嘛,又不是没扫过。”拿了笤帚去扫楼房。大姐夫说:“看这架势,是要搁这儿待客了。”二姐说:“你真聪明,去把案板搬过来。”大姐夫说:“面刚搬不搬过来呀?”二姐说:“你不说我倒忘了,把面刚也搬过来。”大姐夫说:“还需要搬啥,你索性一口气说完。”二姐说:“等想起来再跟你说,你先去搬这两样东西。”大姐夫说:“我先吸根烟。”冲我要烟吸。我给大姐夫掏烟时,把手机也掏出来了。豆豆一眼就看见了手机,伸着手给我要。
二姐接过手机说:“叫小姨,不叫不让你玩。”豆豆叫了一声小姨。二姐说:“不中,声音太小,没听见,大声点。”豆豆就憋足了劲,身子微弯,头稍微前伸,大叫一声,弄得脖子上的两根青筋很是凸出。二姐说:“你还得告诉我你爷的头长在哪儿了。”豆豆憨憨的笑着说:“俺爷不叫说。”二姐说:“不说不叫你玩。”豆豆看看他爹,两腿一叉,用手拉着小鸡鸡说,“长在这儿了。”惹得大家都笑了。
豆豆刚拿到手机,冷不丁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扔掉手机跑到他爹身边,回过头去盯着在地上震动不已的手机,既惊慌又新奇。我拾起它,见是欧阳惠打来的,忙接听。刚挂了电话,父亲就回来了,荤素菜买了一鱼鳞袋子。我把刷好的锅放到灶上,与大姐、二姐一同择菜。豆豆拿着手机玩。大姐夫去搬案板和面刚。娘和父亲正说着文华他们也该到了,他们就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人多了活干得就快了,不一会儿就择好了菜,楼房里外也都收拾停当了。大姐、二姐、文丽、文瑞在灶屋里忙活。苏珍珍抱着女儿陪娘说话。大姐夫、文华、文杰、文武围着父亲闲聊。
我偷偷的溜出家,想着把巧儿也叫过来,却正碰上宋健他们。欧阳惠萍以为我是专门出来迎接她和宋健一家人的,目光里蕴含着赞许,又冲我做了一个“羞”的动作,大概她想起了昨晚半夜里与我的通话。她的头发拉成了直板,看上去特别光滑。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带蝴蝶结的米黄色软领长袖T恤衫,下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牛仔裤,脚蹬一双红色高跟皮鞋,显得是那样的高雅、苗条、白净。宋希凌两口子似乎都在五十岁以上,穿着相当朴素,和农村的老头老婆没有什么不同,看不出是很有钱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不愿过分张扬吧。他们看起来很随和,也很和善,不像宋健,满腹的鬼点子。他们再次光临我家,充分显示了对这门亲事的重视,也给足了我家人面子,给足了二姐面子。二姐能遇见这样的公婆,也算是她的福气吧。
宋英也跟着父母来了,大概是因为这里的生面孔太多的缘故吧,显得局促扭捏,不过一双眼睛却满院子里搜寻着。二姐对大姐嘟囔说:“他家里就四口人,今儿个一个不落的全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举家搬迁哩。”大姐笑说:“你这张嘴呀,她好像在找啥人哩。”二姐说:“可能在找治军吧,他俩说到一块儿了。”大姐说:“治军哩,我从来到还没见着他人影哩。”二姐说:“一会儿就该回来了。”话音未落,小弟抱着玩具车回来了。豆豆看见了玩具车,丢了手机跟小弟争抢玩具车。大姐说:“是治国买的吧。”二姐替我圆满说:“治国一回来就说给豆豆送去,没成想叫治军发现了,非缠着玩两天。”大姐没言语,看着豆豆跟着小弟和宋英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