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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淑华说:“我看你俩真是闲的没事可做了,想要证据还不容易吗,下去抓一条上来,拿嘴啃一口,有毒没毒立马便知,你俩谁下去?”
柳黎明说:“治国下去,治国的个子大,水性又好,大沙河都能横渡个来回,这溏浅水更不在话下了。”听了这话,我的脑海里便浮现出跟巧儿横渡大沙河的情景,以及拥抱着她的幸福感觉,可如今连她的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了,一颗心纠结得难以忍受,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再也提不起一丝精神了。柳黎明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陪着笑说:“对不起啊治国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苦笑了一下说:“不关你的事。”郑淑华说:“该来的总是要来,总是要面对。”忽而想起许晓的话,暗想:“或许她的话是对的。”怔怔的盯着湖面,不再说话了。忽然长出一口气说:“算啦,别搁这儿伤感了,咱们到别的地方再玩会儿吧,然后我就该回去了。也真是怪了,到现在咋连个电话也没有呢。”柳黎明说:“不经念叨的,你一念叨就该有了。”话音未落,就听见了手机铃声。又说:“看看,来了不是,快点接吧,肯定是唐老鸭的。”
郑淑华刚要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机,听见不远处有人说:“喂,又干啥,没空儿,忙着呢,在哪儿,还能在哪儿啊,在教室里呗,别耽误我拿奖学金啊,挂了。”望着那个说谎话不脸红的男生,自己也觉得可笑,摇了摇头,又看了柳黎明一眼说:“都是你了,害得我出丑。”柳黎明争辩道:“你自己心里想要电话,听岔了,咋能怪我哩。”郑淑华说:“不是你说来电话了,我能慌着掏手机吗。”柳黎明说:“我说的没错啊,就是来电话了,可惜不是你的,是人家的。你猜谁给他打的电话?”郑淑华说:“我哪儿知道啊。”万欣高说:“我去问问,没见过这号人,明明在这儿闲逛,硬说在教室里学习拼奖学金,真是可恶。”柳黎明刚要阻止他,已然来不及了。
万欣高走到那男生跟前说:“刚才谁给你打电话?”他说:“你管得着吗,我认识你吗,有义务向你汇报吗。”万欣高说:“你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人与人之间,由不认识到认识,由不相知到相知,都是由最初的推心置腹的交谈开始的。刚才无意中听到了你的话语,觉得咱俩是同道中人,这才想要交你这个朋友。跟你说句实话,我女朋友啥时候烦了我,我就像你刚才回答打给你电话的那个人一样,三言两语就把电话挂了,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越是这样,她还越是对我好,那情景似乎离开我就不能活了。刚才是不是你女朋友给你打电话啊?”他说:“除了她还会有谁呀,我都烦死了,明白无误的跟她说分手了,还死缠着我不放,你说哪有这样的女人呀。”万欣高吼道:“哪有你这种极其不负责任的男人,你当初追她的时候不烦吧,你搂着她要这要那儿的时候不烦吧,现在你把她弄到手了,玩腻了,开始嫌她烦了,不打算要她了,你还算人不算,你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一句话没说完,那男生早撂下“有病”两个字走远了。
柳黎明很为他的义正言辞感动,等我和郑淑华离开财院,夜幕降临之后,把他约出来说:“你那几句话真得劲,只是你不会光说不做吧。”万欣高说:“啥意思,信不过我啊,那你还跟我谈啥恋爱啊,赶紧离我远远的,省得到头来伤心落泪。”柳黎明说:“死样儿,你要是敢那样对我,我先一刀戳死你,然后再自杀。”万欣高说:“还生不能同衾死同穴啊,你的思想可是远远的落伍了。”柳黎明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可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无价的瑰宝,不能随便就丢弃了,我就看不惯现如今有些女人的放荡劲儿,当然更痛恨陈世美那样的花心大萝卜。”万欣高说:“女人是不能放荡,男人也不能花心,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不得,从一而终更要不得。丈夫不是个东西,女人就得离他而去,不能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活生生的把自个给吊死。”柳黎明说:“我不跟你争这些,我问你,如果你考上了研究生,考上了博士,会不会变心。”万欣高说:“当然不会,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柳黎明说:“真的?”万欣高说:“绝对不假。咱到竹林里去吧。”柳黎明柔情似水的“嗯”了一声,被他牵着小手,走进了竹林,没想到却惊散了一对野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