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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三个人去地里出了一些红薯,娘在家也准备了一些豇豆绿豆芝麻黄豆等农产品,让他们带回去。他们说什么也不要,开着车走了。不过马强留了下来。他说呆在县城里的日子远没有在这儿干着农活舒心快活。还说这几天干活都干出瘾了,一不干活就浑身发懒手痒痒。次日一早就起床了,拿起锛子去砍剩下的棒子秸。我忙拿了一把锛子陪他去了。
那不到一亩地的棒子秸分为两处,一处位于大堤南面,一处位于大堤北面,斜照着相去不到五十米。大堤北面的那块地与巧儿家的地挨着,上次和她趁休息的时候在地头的河岸上坐了一会儿,随后我和马强帮她掰完了棒子,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我还没有正经见到过她。不知怎么了,当我们路过那块地的时候,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愿望,希望能看见她劳作的身姿。
我们先去砍了大堤南面的那点棒子秸。砍完后坐在大堤上吸烟时,马强注意到了我手心里的两个明晃晃的血泡,回到家里又跟我父母说了。娘心疼得不得了,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看,仿佛看看就能把血泡看消失了似的。父亲虽说没有娘表现得那么夸张,却也禁不住的叹息了一声。二姐嘲笑说:“敢情前两天你是出工不出力,净偷懒耍滑了。哎呦,瞧你这细皮嫩肉的,给我看孩子吧,我帮你去砍棒子秸。”言语中间充满了对我的疼爱。吃过早饭,马强又拿起锛子,想趁凉快把大堤北面的那点棒子秸也砍了。我还要与他一同去。二姐首先出言拦阻。娘和马强也说:“是呀,你手上的血泡看着都叫人心寒,就别去了。”见我不依,娘说:“要不今儿个就别砍了,歇两天,反正也不急。”可我总觉得今儿个巧儿一定会到那块地里去,一时间固执起来,拿着锛子头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