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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有一部分落在了铁锨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站得牢稳。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父亲先说道:“巧儿哩,你叫巧儿过来,我有话问她。”我便又转过身,伸出双手将巧儿拉上来,对她说:“不用怕,有我哩。”父亲看一眼羞涩的巧儿说:“你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咋还缠着治国啊,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我忙说:“大,您误会了。”父亲低声呵斥道:“没叫你说,不成器的东西。巧儿你说。”
巧儿说:“大爷,您误会我了,我知道村子里的人都在传说俺家那楼是我把我自己卖了才盖起来的,其实不是的,盖楼的钱是俺爹向司——”或许觉得说出司马宇飞的名字不大妥当吧,急忙改口说:“——亲戚朋友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要嫁的人是治国哥,不可能是别的男人,大爷您就成全了俺俩吧。”父亲说:“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个好闺女,这个我知道,只是你爹他不一定愿意。”巧儿说:“俺爹现在不当我的家了,况且先前他也曾答应过的,您就叫治国放心大胆的去俺家求亲吧,我在家里等着哩。”父亲没再说啥,只说了一句“早点回家别叫人家说闲话”,转身要走。
我忙说:“大,锨我用用。”父亲回身说:“用锨干啥。”可还是把铁锨给了我,然后回家去了。我和巧儿拿着铁锨,回到灰毛死狗跟前,就在它的尸体旁边挖了一个又大又深的土坑,把它弄进去,一面往它身上撒土一面说:“古有大雁丘,今有灰狗坟,只是你没有那只大雁幸运,遇见了我,而我却不能像元好问那样为你写一首词或者诗什么的让你留名千古。”巧儿看着它的尸体一点一点的从眼前消失了,又几乎掉下了眼泪,却忽然说:“你大一大清早的咋跑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