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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起身说:“要不我随二姐出去转转吧,等二姐消了气再回来。”说完,跟着二姐走了出去。娘望着二姐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指点着父亲说:“你呀你,叫我咋说你好,今儿个是不是吃了迷混药了啊。”父亲叹口气说:“算了,知道就知道了,还是想想治国这事儿咋办吧。”娘说:“还能咋办,你这就去巧儿家,跟东方进说,这个钱咱出了,接下来的事儿该咋办咋办。”父亲说:“好吧,那我去了。”我说:“我跟您一块儿去吧。”父亲看我一眼说:“你要是不放心,就跟着去好了。”我说:“我有啥不放心的,我只是想去见见巧儿。”父亲没再说话,去里间拿了一包烟,再走出来时我已经走在去巧儿家的路上了。
我和父亲先后走出家门不久,二姐便回来了。她原想去申梅家。走到半道才想起来问自己一声去她家的目的是啥。去向她倾诉聚集在心中的忧伤么,这样做的好处是啥呢,赚取她的一点点同情和安慰么。一切都已晚了,一切都不大可能有所改变了。与其把自己的不幸——身世的不幸,爱情的不幸,婚姻的不幸——说与他人听,倒不如让它们烂在肚子里,沤成灰,让时间的微风慢慢吹散了吧。遂又改变了主意,折身回到家里。并不理会娘的问语,把宝宝往地上一放便来到楼上卧室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流了许多眼泪。然后给宋健打电话,让他立马过来接她回家。接着又是泪水涟涟,还期期艾艾的说“恨你”。忽然急匆匆的跑到楼下,也不喊娘,张口就说:“你知不知道治国去哪儿了?”娘说:“去巧儿家了。”见二姐双眼潮湿,脸上的泪痕犹存,不觉关心道:“咋的啦,搁楼上哭啥哩?”二姐说:“你知道的,何必来问。”接着又说:“好想跟治国再跳一支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