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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菜似的，有人爱吃猪头肉，有人爱吃水煮鱼，有人就好臭豆腐这一口儿，热钱往哪儿流，你就在哪儿下功夫，能挣钱才是实在的，你管它是高雅还是低俗呢。我先出去抽根烟，你要不要来一根？”
“我不会，但我陪您。”单宁起身跟着王师父来到剧场外。
她接过王师父递过来的烟，轻轻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王师父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不错呀，啥都会。”
“我不过肺。”
“跑烟儿好，健康，跑烟儿……浪费。”王师父嘿嘿地笑着。
单宁突然觉得，此刻的王师傅，大概才真的开始拿自己当徒弟了吧。
“师父，最近好安静呀，您也不爆大料，一片祥和岁月静好。”
“这个圈子光鲜亮丽，那就让它看起来很美嘛，你干嘛盼着出事呢？”
“我哪是盼啊，我这就是好奇，您老江湖见惯不怪，我一新手看啥不好奇啊。”
正着，钱欣怡从奥利弗跑出来，冲向剧院门口吸烟的这二位。
“我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急死了。”钱欣怡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冲上台阶。
“怎么啦，没看见我师父在这儿呢。”
“王师父您好，我这边有点着急。”钱欣怡对王师父表示一下歉意，手机杵到隶宁脸上。
“侧幕工作室艺人康磊不雅照流出……”单宁眉头一皱：“不雅照？多不雅？群体吗？”她忙点开链接。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可能仅仅就是群殴呢。现在的自媒体，放屁能给你成拉屎，便秘能给你写成窜稀。”王师傅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