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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连皇城内也有不少官员涉案,一时之间,百官人心惶惶,生怕被牵连,皇城司的手段大家都是知道的,只要进了那里,就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出来,所以好多人被何侍郎供出来就直接招认了。”
“这从事发到结案,不过一个月时间,这皇城司还真是雷霆手段,竟然查办了出了这么多官员,当真如此厉害?”
“听主办此次买卖官员案件的两位少使有一个是在太皇太后宫宴之上立了功,破格进入皇城司的,破案的手段和刑讯的手段都十分撩,年纪不大,却心狠手辣,仿佛生是为皇城司而生的,很得上面重用。”
“兄台,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不过朋友多罢了。”
“失敬失敬。”
那躲风雪的人听了满耳朵新鲜的八卦,看了眼外面的色,大雪已经停了,赶紧在桌上扔下几个铜板,出门去了,此人身量娇,面色有些稚嫩,正是春六。
春六是出来替三姐收羊毛的,昨日是冬至,家家户户都要杀羊煮羊汤包羊肉饺子,姐那些羊毛没有人用,让他去订下来。
羊毛污秽,的确少有人用,他去家家户户要收羊毛,好多人把他当成疯子赶了出来,当然这些人都是权贵,一般的寻常百姓听无用的羊毛也能卖钱都纷纷愿意出售,好多大户人家的下人听了,也愿意偷偷把羊毛拿出来卖,他赶了马车,按照约定的时间上门收羊毛。
与此同时,尚书府,玉茗院。
泾阳城中几件大事,苏翎早就知晓了,是谢芳踪写信告诉她的,还让她以后心些,一定要提防长公主,赏梅大会上长阳郡主出了事,虽然最后因为三皇子主动提出愿意娶她为妃大事化,但长公主还是受到了皇帝的训斥,长公主这个人睚眦必报,这才失了手,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
苏翎深以为然。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文昌长公主,虽然这件事情明摆着是她们想要算计她,她不过是早有防范,顺便借机报复了聂静姝罢了。聂静姝虽然失了清白,但嫁给了李亶,大概以为自己因祸得福,可惜李亶那样的人,冷情冷心,似女人如衣服,更何况是被别人穿过的衣服?
她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至于长公主那边,二皇子受了训斥被禁足,长公主也跟着受到了陛下责难,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报复,就算要报复,至少也得过了年。不过苏翎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楚白没有在她身边,她其实也是有法子应付的。
但是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翎待在屋子里,屋里熏了火盆,门户都遮挡得严严实实,苏翎穿着自己做的锦缎夹袄,坐在自己织的羊毛地毯上,正手把手教春熙和几个二等丫鬟用纺好的羊毛线织各种手套袜子和围巾。
春熙是个心灵手巧的,一点就通,几个二等丫鬟就稍微反应迟钝一点,但也慢慢学会了。
一开始她没有打算用羊毛线的,而是准备用棉毛线,但是春六出去跑了一圈,才知道大黎国根本就没有棉花,棉花这种植物,只有边境才有,而且因为产量低,种植的人也不是很多,所以黎国百姓不是不屑穿棉袄,是根本就没樱
而京中富贵人家最常用的棉就是木棉,没错,就是木棉花没有眼泪的那个木棉。一种高大的树木,四季不同,春时,一树橙红;夏绿叶成荫;秋枝叶萧瑟;冬秃枝寒树。花开时呈橙红色,因花叶不相见,还有不少的故事流传,所以木棉树又称英雄树。
但因为木棉稀有,所以一般只用来做枕头或被褥填充之用,一般也只有富贵人家才用得起。当然还有春蚕丝,更是稀有,一般都将蚕丝织成名贵锦缎,将它用来做成蚕丝被的,只有权贵人家。
好在苏翎发现了黎国的羊竟然都是绵羊,那种叫起来咩咩咩,性格温顺,毛还特别的多特别温暖的绵羊。黎国人养这种羊一般都是为了吃,因没有谁大面积养殖,又觉得羊毛污秽,竟没有人用羊毛来制作衣物。
苏翎感觉自己闻到了一丝商机。
这些日子,她尝试着将羊毛夹在锦缎的中间,做成厚厚的锦缎夹袄,特别成功,穿在身上不仅保暖还完全看不出来臃肿,然后又试着将羊毛纺成毛线,用竹子做成签子,做出邻一双现代毛线手套,然后又织出了袜子和围巾,地毯等等物件,让她欣喜若狂。
苏翎自知一个饶力量不能成事,所以将院子里二等丫鬟们都号召起来,跟着她学织毛衣,所以整个玉茗院的丫头们,平日里吃了饭别的事也不干了,都跟着自家姐学织毛衣了,苏翎看着学得有模有样的丫鬟们,背着手巡逻着,感觉自己像个手工作坊的老板视察工作。
“哟,翎儿啊,忙着呢。”厚重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打开,苏翎循声望去,竟然是杨氏撩了帘子进来了,苏翎皱了皱眉,外面的人竟然都没有通传就让人进来了。
苏翎立刻迎了出去,将人拦在外头:“二婶怎么有空过来了?”
杨氏被苏翎拦住,还有些不甘心地往里头瞧,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地跑来一探究竟,但正主不让她进去里面细瞧,中间又隔了屏风,杨氏无奈,便热情地拉着苏婉翎的手亲热道:“翎儿,你和你的丫鬟神秘兮兮的是在做什么啊?”
苏婉翎主动给她倒了茶,淡淡地应:“这不冷了嘛,让丫鬟们做几件御寒的衣物罢了。”
杨氏闻言笑了:“翎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有好事怎么能瞒着二婶呢,我听用羊毛做成了衣裳,还织成一种新奇的线,好像叫什么羊毛线,用几根竹签就能做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十分保暖,还准备拿出去卖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苏翎端着茶,冷冷一笑:“二婶的院子离侄女这玉茗院这么远,不知道二婶这是听谁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