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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吓得哇哇大叫,涕泗横流,只听得‘咔嚓咔嚓’之声响起,两个特使竟然将她的衣衫剪了个干净,一阵凉意袭来,老鸨子虽是四十多岁的人,什么场面的都见过,但是脸上还是羞愧难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剪衣服的特使面无表情地放下剪子,提起旁边的冷水兜头浇了下去,老鸨子冷得一个激灵,顿时牙齿打颤话都不出了,寒冬腊月的,本就是极寒,没有衣物御寒,已是难以忍受的寒冷,再兜头一盆刺骨的凉水,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凝固,偏生他们还不肯停,拿出两把大蒲扇使劲地扇。
那风冷得刺骨,像刀扎似的,老鸨子冷得浑身颤抖,抖如筛糠,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她羞愤欲死,张嘴就要咬舌自尽,耳边却听到那恶魔般的嗓音徐徐响起:“咬舌是不会死的,皇城司有最好的大夫,我们会救活你,这一百零八般刑罚,你还一样都都没有试过,这不过是刚想出来的新花样,叫冰火两重,凑巧,让你给赶上了。”
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凉,仿佛着:呀,这么巧,敲赶上饭点了。
冰火两重,顾名思义,让你感受到那极寒刺骨的冷,冷到你舌头打结,手指结冰,再一桶滚烫的开水兜头浇下,保管让你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老鸨子顿时没了力气,眼神惊恐地看着话的少年,少年一身红色蟒服热烈似火,却掩盖不住他浑身散发出的狠戾,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使者,看着明明是个少年,竟然能想出这样又狠有毒又让人无地自容的刑罚。
“现在可想起来了。”
老鸨子满脸惊恐,从前也是秦楼的头牌姑娘,也曾一舞倾城,名动泾阳城,虽是年老色驰,但也风韵犹存,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刑罚,那冰一重已是让人无法忍受,她根本无法想象那滚烫的开水浇在身上又是怎样的痛不欲生,老鸨子不再挣扎,瑟瑟发抖,惊恐地开口答:“大人,我招,我都招,是二皇子,是二皇子,大人,您饶了我吧。”
“何必呢。”楚白起身,转身吩咐:“剩下的交给你们,若是她不好好招,那就用你们的方法招待着。”
“是。”两个特使十分恭敬,这位新上任的少使大人虽然才任职一月有余,但是屡建奇功,审问犯饶手段更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没有犯人能在他的手下熬过第二种刑罚,他的狠,是和他年龄不匹配的狠,是连见惯了血腥的他们都止不住胆寒的狠。
楚白走出监牢,里面的问答声徐徐传来,老鸨子因为冷,话还有些发抖。
“那些姑娘都是从哪来的?”
老鸨子答:“都是从人牙子手上买的。”
“拐来的你们也收?”
老鸨子道:“我们只认卖身契,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不管姑娘的来处。”
“密室何人所造?那些姑娘的尸骨是怎么回事?”
“不知,但一直都有的。来秦楼的客人非富即贵,总有些大人会有些特殊的癖好,楼里的姑娘若是带了伤,传出去不好听,所以就会在密室里,密室里暗无日,那些大人们也就毫无顾忌,失手也是常有的,事后扔下一笔银子就是,反正这些姑娘也没人知道她们来自哪里。”
“她们也都是娘生父母养,你们难道就没有良心?”
老鸨子冷笑,似想起了什么:“谁不是娘生父母养,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去过密室的都有哪些官员,手上沾了人命的又有哪些?”
老鸨子陆陆续续报出一串名字,渐渐便有些听不清了。
“哟,这不是楚少使吗,好大威风啊,听闻又蒙陛下信任接手一起大案,当真是后来者居上,后生可畏啊。”毛学峰带着一行人,突然出现,拦住了楚白的去路。
楚白眼神淡淡的看着他:“毛少使有空不如将买卖官员一案趁早结案,当初既然费尽心思抢了去,可别让陛下失望。”
毛学峰浓眉一皱,五官都变得有些扭曲:“楚白,别以为你立下了些的功劳,得陛下看重,得方大人赏识你就可以踩在本少使头上,那买卖官员一案,你屡建奇功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拱手让给了我,你初来乍到,最好给我低调一点,这皇城司里的,和这地牢是一样的,只有晚上,没有白。夜路走多了,心碰到鬼。”
“是啊,常在黑夜里行走,毛少使也要心些才好。”楚白神色淡然,语气不疾不徐,可偏偏就是这样不疾不徐的话,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毛学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子竟然敢反过来威胁我,看来是不能留他了,闻长使重伤归家,这长使一职不可能一直闲置,这子没来之前,他已是板上钉钉,可是如今连方大人都有意无意提及这子前途无量,只怕是有了别的盘算。
他在少使之位挣扎了八年,都没能往前一步,不能让这子一来就抢了先。
“楚大人。”张鹏急匆匆赶来,面露急色,看见毛学峰也在,赶紧见礼:“见过少使大人。”
毛学峰看了眼张鹏,嘲讽地笑道:“从前在本少使面前连提鞋都不配的人,如今看来是得到了楚少使的重用,果然是什么样的狗跟什么样的主子,你们看着,倒是很般配。”
张鹏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但隐忍不发,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少使还大他两级,可决去留生死,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楚白的声音仿佛被冰雪洗涤过一遍:“那可真的感谢毛少使了,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因为世人大多有眼无珠。”
毛学峰虽然书得少,却也听得出他是在骂他有眼无珠,顿时肺都要气炸了:“好你个楚白,给我等着。”
毛学峰没讨着什么便宜,拂袖而去,楚白冷眼看着他的背影,头也不回问:“那个从秦楼跑出去的人去见了谁?”
“回大人,他去了十三街,显然是去通知秦楼户籍登记的主人秦老板,但是他到的时候,秦家上下三十多口,全都死了,那人也吓得不轻,掉头就走,卑职路上被一对老夫妇拦了一下,跟丢了,再追上的时候,那个报信的也死了。”
楚白道:“可有看到凶手?”
张鹏道:“并未,一剑封喉,是个剑术高手,而且是专门刺杀的剑术高手。”
“是沈家暗地里培养的暗卫。”
“有件事情,卑职不知道该不该。”张鹏欲言又止,觉得太过荒诞,但又觉得此事应该告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