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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卷书,深沉道:“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书院吗?”
“哈哈哈~”柳智干笑了两声,眼珠一转,答:“大哥,弟身子不适,就早些回府休息。”
“嗯?”柳瀚自然知道自己这二弟是条什么样的腿,背负双手狐疑打量了他一眼,这衣袍下摆膝盖位置上还有粘土草屑,下身一侧明显脏了不少,往上更是看到了他古怪的体姿。
好像打碰面右手就没放下来过,似乎是有意的遮挡着什么,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于是冷淡道:“我给你一次机会实话,想清楚再开口。”
柳智心里怵得不行,虽是一母同胞,可自己这大哥不管文治还是武功均在自己之上,而且性格相当表圣内残,只是自己这事太过难已启齿,肯定不能。
只得选择避重就轻,哭丧着脸将右手放下,露出自己略惨的右脸哀道:“大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让人给打了。”
柳瀚一见他肿得相当高的右脸剑眉深皱:“谁打的?”
“这……这个!”柳智下意识的准备娄般若,可一想自己让一娘们给揍了,自己不要面啊?眼珠一转刚准备甩锅。
一直观察他的柳瀚,双眼微眯冷声吐出两字:“实话~”
“一……一个叫娄……娄般若的女……女人!”
“娄般若!”柳瀚瞬间想到那张让他至今未忘的绝色容颜,嫌弃的瞅着柳智,根本无意去问他干了什么:“你可真行,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回自己的院子去。”
“是是是,弟这就走!”柳智如蒙大赦趁着仆人未多连忙跑了。
柳瀚回到游廊坐下,随手招来下人吩咐道:“去将柳雄叫来见我。”
“是,的这就去。”
一件事并不是刘珝解决了就风平浪静,事实上附带出来的浪还是有一些。
娄家三房娄乔氏在得知自己的宝崽被押进祠堂后,充分发挥起市侩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赋技能。
风风火火去找了能给自己撑腰的娄善信,因为事件本身被刘珝淡化处理,根本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宝崽干了什么,在相公面前哭得那叫一个惨,娘俩怎么怎么被人欺负。
娄善信确实也宠她,只是刘珝强就强在他与娄家上层人物之间的关系,亲密得就跟亲生的似的,有老太太老太爷把着不仅人没有领出来,反而还被训了一顿。
无奈回到院里与娄乔氏一,此女反而更加记恨起刘珝来。
对于这一切,刘珝是一无所知,在他看来就算知道也无所谓,在工楼学习完调香,把玉莹交给玉筝后。
他便领着二婢径直去了主宅,向家中俩位老祖宗禀明原委,这也是一开始就想好的,刘珝很清楚有些事能做,可到底不是娄家血脉,一个外人擅开祠堂处理本家弟子,怎么看都是越线的行为。
若不禀明虽嘴上不,娄家人心里多少会有芥蒂,
在禀明原委后,结果自然是极好的。不管是老太太还是老太爷,都十分满意刘珝这种将自己当成娄家一份子,对晚辈们保护与教育之意,亲密度再次高涨。
乐呵呵的留他在主宅用完晚膳才将他放回来。
入夜,回到毓秀阁的刘珝也没有闲下来,练琴——摆棋局——坐在书案后埋头书写——最后再攻读医书,一直到亥时末刻楼外传来更夫敲响三更的棒子才吹熄灯火就寝。
繁星璀璨,微风袅袅。
随着夜幕深沉,坊间的人烟渐稀。
一道黑影从一弄巷之中掠上墙檐,近乎无声中脚尖踩瓦一掠十数米,飞速向着毓秀阁靠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