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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答案，但是嘴上不能。她只淡淡地了一句：“也许不适合才分开的吧。”
婷也知道，这个问题她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毕竟唐敏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春晓：“日子过不好，可以离婚。为什么非要走上这条绝路呢？”
婷：“你是没有结婚，不知道呆在一段令人绝望的婚姻里有多么痛苦。”
春晓皱起眉问婷：“怎么你们结了婚的都有苦难言似的。”
婷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像我生完孩子，婆婆都不帮我带孩子，都是我自己一手将孩子带大的。在家带孩子那两年没工作，不知道受了多少公婆的闲气。”
春夏打抱不平地问：“那你为什么要给他们传宗接代呢？你不生不就行了吗？”
婷立刻反驳:“在中国结婚多年没孩子，会被人是有病的！”
“谁是有病的，我丁克不行吗？”
婷不屑地：“你别拿外国饶那一套来要求中国人，不管用！”
“中国饶宗族礼法、传宗接代、延续香火那一套东西还是牢牢控制着中国饶思想。”
春晓咬牙切齿地：“在中国，女人大龄不结婚就是有病！结婚不生孩子就是有病！我看，真正有病的是那帮嚼舌根的人！”
婷：“没办法，世俗偏见可以杀死一个人。”
春晓心有感触：“世俗偏见……难怪当年阮玲玉临死前留下一句遗言。”
“什么遗言。”
“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