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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
我赶紧将大氅丢的远远的,等下得让蕊心拿去好好洗涤,重新熏香才校正如此想着,背后响起了敲门声,轻柔地敲了三响,我以为是蕊心,平复一下心情便开了门,门外却并没有人,地上有一只素白瓷瓶,瓶中插了几支红梅鲜妍欲滴,红梅中插了一支白梅,愈发衬的莹润如玉,寒香扑鼻。
我左右看看,廊道里并无他人,许是客栈的伙计送来的吧,只是这客栈如此简陋,竟用了如此上等的瓷瓶,实属难得。
我把梅花摆在桌上,细细赏了半晌,今日两次摘梅,都被搅和了,没想到我与这梅花还是有缘,这不就自个儿来了吗,哈哈。
“姐,该安歇了。”
是蕊心敲门。我给蕊心开了门,蕊心和仆妇们端了盥洗用物和睡衣进来,放在桌上后仆妇们依次退了出去,只留蕊心近身伺候。
蕊心为我梳洗换衣,铺好床褥,抱着我换下的衣物预备退出去。却瞧见了我随手扔在了角落里的银狐皮大氅,蕊心拾起大氅细细看了看,奇道:“姐,这不是你的大氅吗?不是丢在了梅林?怎会出现在此处呢?”
我一阵尴尬,支支吾吾道:“这、这个嘛,来话长。哎呀、你快去歇息吧,明儿再跟你解释。”
我连推带桑的将不明所以的蕊心推出门去,心里突突直跳,我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不向蕊心坦白今日两次遇到登徒子。明明蕊心从便贴身跟着我,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我很少向她隐瞒什么。一定是我怕蕊心为我担心,对,一定是这样的。
我躺在榻上,烦躁地拉过被子蒙住头,想甩开这烦闷羞恼的感觉。却不知怎的,登徒子那张笑吟吟的俊朗面容竟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惊坐起来,拍拍脸,下榻去桌边倒了杯茶喝上一口,烫的我差点儿扔掉茶杯,才想起这是蕊心刚替换上的滚烫茶水。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如此心神不宁,居然还会想起那个登徒子。一定是我今日见到他两次被他气得够呛才会记得他那张讨厌的笑脸吧。
嗯、一定是这样。
我恹恹地回到榻上,复又拉过被子盖好,还是早点儿睡吧,明儿一早我便启程,将那子甩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叫我见着他!
如此胡思乱想着,渐渐迷蒙睡去。
第二日一睁眼,色尚早,刚擦亮,蕊心还未来伺候我晨起梳洗,我披上一件外袍准备去隔壁房间喊醒蕊心,好教她快些启程离开这里。
刚一开门,门口却站着一人,那登徒子抱着一瓶梅花诧异的看着我,转而露出招牌笑容,笑道:“挺早啊?穿着睡衣就出门的吗?”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