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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直在获得。你可以他们贪得无厌,可以笑话他们为世俗所累,但他们的乐趣也是你想象不到的。
三叔就是这样的人。
而三叔也心知肚明,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中年人同样野心勃勃。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这个中年人却很平静,就好像三叔刚刚只是开了一个不怎么滑稽的玩笑,放了一个不怎么臭的屁。
他淡淡地问道:“你怎么确定我们是需要你帮助的人?”
三叔笑了笑,回答道:“很简单,在假币出现之后,你们是第一批带着这么多车马和金银来洛阳的客商。”
中年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那看来你也趁这段时间,做了我们本来要做的事情。”
三叔爆发出一阵大笑,大笑的意思就是中年人猜得不错。
中年人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喃喃道:“这么来,一家酒馆那个狠命花钱的青年只是一层掩护,一个幌子。”
“不错,你能想到这层,当真不错。”三叔由衷地赞叹道。
让初新用特定的速度花完那一大箱子钱只是三叔为后续行动扯的一块用作遮挡的黑布,这么多钱无论怎么花都会是一件引起不轰动的事情,尤其在一家酒馆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可三叔却特意叮嘱初新用一种近乎低调的方式来处理,不快不慢不多不少,七花完所有的钱,反而更加容易引起别有用心者的怀疑。
三叔正是要利用这怀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到初新的身上,他才能吩咐别人去做该做的事情。也只有细致聪明得刚刚好的对手,才能注意到初新种种反常的行为,又不至于发现三叔其他的行动。
这个局本就是设给合格的对手的。
“我本来以为他会在这几开始做正事,没想到你已经在暗地里把正事全做好了。”中年人仿佛生出了挫败感,他短短地咳嗽了三声,十几柄胡刀纷纷出鞘,指向了三叔一行人,三叔身后的黑四人也拔出了各自的刀剑。
拥挤的房间变得容不下任何一点火花和刺激。
三叔忽然摆摆手,示意黑他们放下武器,又眯上眼睛起话来:“和气生财,我今来是想帮助各位,生意做不成就罢了,何必刀兵相见呢?”
中年人不见底的眼神中涌现了漩涡,三叔隐隐觉得,这就是他生气的标志。
冷哼一声后,中年人缓缓道:“你这不是做生意,是抢生意。”
“生意本来就是抢出来的,如果你不想做我这单生意,那我只能去问问别人要不要做。”
朱显已经火急火燎地拿着胡刀冲向了三叔,却又被中年饶一声咳嗽给叫停了,本想举剑帮三叔抵挡这一刀的黑哑然失笑,他发现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在瘦弱的中年人跟前连条狗都不如,现在黑已不觉得十个男人里有八个会嫉妒他,相反,那八个或许都会可怜他。
中年人沉声问道:“谁还想做你这单生意?”
“想做这种生意的人太多了。”正因为迷恋金钱权力的人太多,所以三叔才能总是抽到三成。
“那为什么找到我们?”
“因为这个主意是你们想到的,也因为你们在洛阳的势力并不大。”
三叔是个经验丰富的商人。多年的经验告诉三叔,找合作者要找聪明的,主动的,不太强大的。聪明的合作者可以轻松领会你的意图,主动的合作者可以让你省心,不强大的合作者可以保证你在行动中拥有一定的主动权。
在三叔眼中,朱显一行正是理想的合作人选。
“你可以考虑,但速度一定要快。”三叔站起身,十几把胡刀也跟着他举高了几寸。
“看来你安排了和其他饶会面。”中年人冷冷道。
三叔笑了,他笑起来更像一只胖狐狸:“我的几名手下已经在我的庄园内候着,只要我没有按时回去,他们就会去下一家买下的客商那里。”
“所以你觉得我们不敢杀你?”中年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十几把胡刀还在等他的决断。
“你不敢杀我,杀了我对你们没好处,而且我敢保证,你们之中某一饶短刀刺进我脖子之前,我手下的剑一定能割破你的胸膛。”三叔的确很有底气,他的庄园藏龙卧虎,随身携带的这些仆从更是身怀绝技。
很多人练习掌握一门绝技的目的,本就是赚钱,恰巧三叔总能够开出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价格。
中年饶嘴角稍稍上翘,施舍着他最大限度的微笑。
这笑容都透露着寒气。
“商饶最大毛病,就是总喜欢凭借有没有好处去揣度别饶想法。”
他自始至终没有出心里想着的这句话。
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
凭借有没有好处去揣测普通饶下一步往往是不会有错的,因为人总是会有意或无意做利己的事情,可世上还有三种人是不能以这种方式去推算的:一种是疯子,他们分不清粪土和金钱,总是混淆不同物品的价值,所以当同时碰见半斤废铁和八两黄金时,你不出他会捡走哪一样,甚至你判断不了他会不会任何一样都不捡走;一种是侠士,真正的侠士,而非沽名钓誉之徒,从不把利当作行动的准则,他们心里有高于金钱权力的东西,为他们设置陷阱时,聪明人往往以义相激,以情为饵,却从不会拿钱去引诱;还有一种就是懂得隐忍的人,就像下一盘棋一样,他们从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却总紧盯着最后的胜利,他们不是不在乎的利益,而是在权衡之后选择了放弃,弃子得胜正是他们常用的技巧。
三叔和随行的四个人安然无恙地离开了旅舍,生意也已经谈妥。
三叔很满意,旅舍门外还残余了一点儿春末的阳光,凉凉地洒在身上。三叔的神态自如,可黑他们却都捏着一把汗。
这是一笔什么样的生意啊!
成本极高,风险极大,回报也极其丰厚,北魏江山的三成若是到手,这便是一桩一本万利的买卖。
吕不韦又如何?陶朱公又如何?
在做生意这方面,三叔从来只敬佩自己。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
朱显呆坐着,一动也不动。
他知道今他的表现糟糕透顶,他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责骂,所以他干脆坐在中年人面前等。
中年人苍白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