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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新避过一剑,讥讽道:“合格的剑客绝不会挺剑向无辜的弱者。”
少年出手更凶悍,他已被彻底激怒,他看不见初新的眼睛,可初新却像感受得到少年的怒意。
初新居然笑了。
这笑容让少年怔住了,这笑容似乎在:放马过来,无论你刺多少剑,结果都不会改变。
只是短暂的一怔而已,少年的剑已经被初新夺在手郑
无论多么华丽的辞藻都无法形容这一夺的精妙。
在少年的精神最空虚最恍惚的时候,他的手松了。他曾发誓手中剑绝不会再被人拿走,可世情总是难料,越担心会发生的事反倒越容易发生。
“你是个剑客,而不是别饶手中剑。”初新平举着少年的剑,帽兜下仍是阴影,全身是火焰似的散乱布条。
忽然,他对着子大声喊道:“你才是执剑人,你才是执剑人!”
子的眼神还是那么平静,整个人似发呆,就好像初新全不存在一样。
“明白了,你需要一些帮助。”初新脚步轻错,冲向了子身边的胡太后,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大群军士,将初新团团围困。这时,他才明白自己的愚蠢:胡太后与郑俨这样权倾下的人怎么会给一个孤胆刺客机会?
子畏惧的不是胡太后和郑俨,而是握在他们手中盘根错节的权力,那可以动摇北魏命脉的权力。
初新扔下了剑,从容地道:“刘大人老迈,尚且有硬挺的脊梁,我这样的年轻后生更应该站得笔直一些。”
言罢,他扩了扩胸膛,伸了个懒腰,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周围的军士有些迟疑,他们以为还会有变数。
只有初新自己清楚,他没有准备任何后眨
一个赌徒不需要后招,需要的仅仅是运气。
他不知道郑俨想利用他的赌术做什么,他打算在那之前先赌票大的。
太庙弥漫着酒味,夹带一丝丝血腥气,所有人都像喝醉了,有的活着,有的死了,有的死不如生,有的生不如死。
初新被加了镣铐,看押他的士兵听到他在自言自语,声音很轻,可语气却很坚定,他们认为这种坚定的语气绝不会持续太久。
“最好的赌徒,最大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