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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不是石头!”敏生气地喊道。
队伍中忽然走出一个人,躬身问:“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敏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人正是帮助初新擒获千面饶宋云,惊喜道:“是你啊!快些跟我走,阿新遇到麻烦了!”
“来了!”宋云毫不迟疑地飞身上马,身旁却有人发出刻意的咳嗽声。
“你忘记我们约定的事情了吗?”
敏顺着声音望去,瞧见了一对深陷的眼窝,长着这对眼窝的青年散发着睥睨下的傲气,仿佛这个夜晚之中,他就是万事万物的主宰。
宋云大笑道:“我当然记得,不待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就不要出手。”他策马后退了一段路程,抢过敏手中的马鞭,以一种吊诡的方式抽打在马身上,马长嘶一声,向人群直直地冲来。
“拦住他们,都不要躲。”青年命令道。
“起!”宋云凛然长啸,马儿竟然一跃而起,跳过了众饶头顶。“好骑术!”敏称赞道。
望着扬长而去的宋云,青年的眼中虽然闪过一丝不快,还是很快将之隐去了。他沉声道:“不忍则乱大谋,除残狼,杀郑俨,皆在今夜一役,我不希望再有人因一己之私而坏事。”
他是洛阳的王者,是北魏的王者,今晚,他要把祖先留给他的东西一样一样夺回来。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不是躲在母亲身后的可怜虫,不是空长十九岁的手足无措的婴孩。
证明有那么重要么,值得用鲜血去换取,用生命去扞卫?
初新和秦五的剑仍猛烈撞击着,秦五的每一刺都被初新硬生生挡开。初新很少主动进攻,而是极其耐心地寻找着破绽。防守耗费的体力比进攻少得多,他要面对的绝不止秦五一人,他必须留存实力。
可与此同时,他的希望也被一寸寸耗去。
“在等什么人吗?”秦五的剑贴着初新的剑脊刺向初新的右手,初新堪堪避开,急削秦五的手腕,淡淡道:“也许吧。”
“饶一生都总结在两个词里,‘等待’和‘希望’,但那是否合理呢?”秦五撤剑,又回身刺出。
“只要有希望,就应该等,只要肯等,就会有希望。”初新突然往前跨出一步,衣袖紧贴秦五的剑,一肘撞在秦五胸口。秦五踉踉跄跄地后退,艰难地止住柳倒的趋势。
三叔依然在城墙上俯瞰粮仓,他被初新和秦五的对决吸引了,饶有兴味地猜测着胜负,在这时,不远处的城楼传来了马蹄声。
“稀奇事,马居然也能上城墙。”三叔肥胖的身子站起,捋着稀疏的胡须。
马的步伐放慢了,马上一人落在三叔跟前,跪下请罪。
“三叔,我没能救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