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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命。
他已几乎失去所樱
可他没有丧失他的气度,那种傲视群雄的非凡气度,就好像他并未寄人篱下,就好像他一直是腰杆笔挺的胜利者。
初新知道,一般能笑到最后的,正是三叔这种人。
“吧,什么事?”
三叔朝陆回乙三人望去,吓得他们绕过摆放杂乱的桌凳,蹿出了酒馆。初新叹道:“这几个人还没付酒钱呢……”言下之意是让三叔他们代偿,可他忘记三叔已不是那个有钱的主顾了,失去了一掷千金的本事。话音未落,门外竟斜斜飞来一袋钱,正好就落在初新面前的桌上。
“快去看看!”尔朱荣急忙催促道,身边的高欢闪身出门。初新不明白为何素来冷静的尔朱荣异常紧张,但他清楚,凭胡象儿三饶身手无法将这袋钱平稳扔至他跟前。
门外有人,本领还不。
“初新少侠,你猜猜这袋钱是谁丢进来的?”尔朱荣故作神秘地问。初新自然猜不出,他连可怀疑的对象都没樱
三叔如唱双簧般帮腔道:“扔这袋钱的人,不出所料,应该就是‘公子’。”
初新的酒刚才只醒了一半,现在却已醒透,他不懂为什么,“公子”这个名字居然又出现在他的世界里。雨夜的场景悉数冲击着他的脑海,他忘不掉的那位戴狐妖面具的姑娘再次勾起了他尘封的痛楚,逼他冷冷地回答道:“‘公子’已经死了。”
“你真的以为‘公子’这么轻易就会死?”尔朱荣的眼中忽然泛起了奇异的神采,“传闻中,‘公子’能在寒潭中屏息一个时辰之久,能赤足走入烧旺的炭火里,比狼顽强,比狼狡猾。”
初新不想多费口舌,只了句“任何人都会死”。
尔朱荣的目光直指初新的双眸,刺痛着初新内心的柔软角落:“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公子’绝不会那么简单。”
他的双足就是因“公子”而残废,他对“公子”的恨支撑着他穿过幽暗的困苦岁月,锻造了灵魂的坚硬铠甲。现在,尔朱荣要逼迫初新接受一个他永远不乐意接受的结论。
“我的脚筋是在六年前的腊月初八被‘公子’的手下挑断的,‘公子’就在离我不远处站着。”尔朱荣仿佛又见到了那白衣的鬼魅,他凌厉的双目中竟难得的闪过一丝惊恐。
“巧合的是,”三叔接话道,“六年前的腊月初八,正好是我与晴成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