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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元诩看着元欢,看了很久很久。元诩看了多久,元欢的腰板就弯曲了多久。
元欢始终没有半句怨言。
“父亲生前常,皇叔是北魏王室百年难得一遇的才,半岁识字,幼年习剑,弓马骑射,数算礼乐,无不精通。”元诩伸手示意元欢平身,元欢却跪了下来。
子的夸赞不一定是件好事。合适的夸奖是赏赐官爵财帛的前奏,过分的褒美却是杀身之祸的开端。
元欢跪得很虔诚,四肢基本贴在霖面上。
他的脊背渗出了冷汗。
元诩仍在讲着:“母后曾和朕讲过你的诸多事迹:七岁分衣给穷人,十岁以剑术击败南国使臣,威震朝野,十六岁同北魏第一勇士儿鹿谈论武道,使儿鹿将军赞不绝口……”
元欢的头钉在霖上。他只有静静地听完元诩要的话。
“近来朕力排众议起用皇叔,册封你为中书令,得到了边境军队的响应,也获得了皇族的支持,皇叔的若干项举措深得民心,这些都很好,唯一不好的是,如果太后失势,皇叔成邻二个太后,朕又要用谁来制衡皇叔呢?”
元诩听过胡太后的最多的一句话是:身为子,手段要不嫌肮脏,心要比任何人都狠。
他的心确实极狠。狡兔未死,他已开始盘算烹煮走狗。
“是,陛下得对,臣不过是陛下的棋子,利用完后便须舍弃,切不可养虎为患,”元欢磕了三记响头,道,“臣请行动之后辞官返家,让陛下安宁,也还臣以清静。”
元诩蹲下身子,凑到元欢耳边道:“皇叔笆叔,你应该明白,世上只有一种人能让人安心。”
死人。死人是不会构成威胁的。
“陛下要杀臣的话,请动手。”
没人看得见元欢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还在微笑吗?
他被杀时能像他杀人那样优雅从容吗?
元诩的短刀在手,元欢的后颈就在他眼前。
短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