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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夷的微笑。
那种“下女人死光了都不会选择你”的嫌恶和嘲讽。
“敬酒不吃吃罚酒,先将元欢拿下!”胡太后的声调突然变得凌厉尖锐,她完全顾不上脖子处的剑,她现在只想让元欢的微笑从她眼底消失。
甲士不动。
黑漆漆的士卒像黑魆魆的影子,他们浑身包裹严实,只露出眼睛。他们没有嘴,即使有嘴,嘴里发出的也是另一个饶声音。
元欢的声音。
“把这对母子拿下。”
元诩和胡太后周围迅速聚拢了一层又一层高大的甲士,他们是元欢的手,是元欢的脚,是元欢的眼睛。他们只完成元欢让他们完成的事情。
“皇叔,您这是什么意思?”元诩冷冷地看着元欢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元欢微笑着,随意地站在原处。
字面上的意思很清楚。元诩的脸色和缓了,也许他冥冥之中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可能从李神轨的脑袋出现在木盒里的那一刻我就该明白。”
“明白什么?”元欢问道。
“禁军统领早已是你的人了。”元诩答道。
“哦?”
“他不光没死,而且早已混入了宴席之郑”元诩继续道。
元欢点点头,道:“他面白无须,长得很像宦官,我就让他扮作宦官。”
“我早该想到,只有宴席是最安全的诚,他绝不会于此遭遇不测,而且他能根据现场情况作出判断,不必另寻他人传递消息。”元诩分析得很有道理,这正是元欢的安排。
“你的确不是一个孩子了,我和太后都瞧了你。”
因为曲折的经历和敏锐的思维,很多孩子的心智比大人成熟得多。不成熟的大人总将比他们年轻的视作孩子,就像不成熟的孩子总将自己视作大人一样。
可光有思考是完全不够的,要做成一件事,你还必须有足够强大的行动力。
孩子的资本不够雄厚,人脉不够宽广,往往使得他们的行动力大打折扣。
元欢又向目瞪口呆的太后致意道:“至于太后您的士兵,早已化作浓烟,供全洛阳城的人观看。这道烟还会成为我的信号,唤来我的军队。”
他的微笑永远干净纯粹,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