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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在哪里?”
初新做了个冷笑的表情,可那表情并未让三位君子瞧见,只因他的大半张脸都困于唐觞的鞋底,连结笑容的肌肉并不自由。
“好歹,你们也该解开我的穴道,”初新终于开口,“我这副样子,怎么能帮你们翻找那几页纸呢?”
唐觞冷哼道:“你没有选择,不出来,你就得死。”
初新的嘴依旧在唐觞脚底扭曲着,他:“就算我,我还是难免一死。”
吴惆笑了:“死也分情况。我刚才许你安安静静地死,绝不会有多余的痛苦。”
在折磨人这件事上,他向来对自己很有信心,也乐此不疲,吴家地下的审讯室不止是他和弟弟玩乐的隐秘场所,也是他借逼供取乐的地方。
初新叹道:“死对我这种人来,本身就是痛苦的事情。”
唐觞讥讽道:“我以为你是不怕死的?”
初新想摇头,但他的脑袋被牢牢固定在了野草堆里:“是痛苦,不是害怕。还有什么比活着更让人害怕的呢?”
他从不畏惧死亡,甚至从某种意义上,他在迎接死亡。
可当他想到自己身死以后,便对世间万物无能为力时,那种深沉的痛苦就追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