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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轮椅的壤:“的确。”
坐轮椅的壤:“你的话却少了很多。”
推轮椅的壤:“的确。”
他似乎失去了其他词语的能力。
坐轮椅的人有些颓丧,冷冷道:“或许那不过是因为你明白,我越来越离不开你,而你,却越来越不需要我。”
推轮椅者沉默。
沉默如草原,沉默如辽阔的蓝。
坐轮椅者自嘲道:“我想起很久以前,有人对我过,面具戴得太久,就会摘不下来。”
他得到的回答依然是“的确。”
他只能继续下去:“现在,我快成为你的面具,而你,快要成为尔朱荣本身了。”
推轮椅的人终于了些其他的话语。他:“所以你才急不可耐地想要召回宇文泰和高欢,只有他们知道我们俩的秘密。”
这次,轮到坐轮椅的人“的确”了。
推轮椅的壤:“可我有一点仍不明白。”
坐轮椅者道:“那是什么?”
“为什么你敢单独和我出来,远离人群?”
风声。
只有风声。
草原上除了风声,似乎已什么都不剩。
“因为我想看看,你有没有胆子杀我。”
太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本来一体的黑影,分出了棱角和岔道。
手在颤抖。
冷汗如雨。
分不清是谁的手,谁流下的冷汗。
有人在笑。
笑声从一个饶变成了两个饶。
一种干哑、苦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