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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团。佳雯找了一把刻刀,将“若凤”二字刻上。她一连刻了好几枚,选出其中一枚满意的,用一张白纸蘸了红印试试,效果非常不错。
佳雯心地将蘸了红印的面团轻压画面。一幅仿得惟妙惟肖的画作出现在二人面前,两人激动地抱在一起。
赵先生看了也赞不决口。
佳雯再按照原来的装裱式样材质将画重新装裱。巧儿手拿画轴,感激地要拜谢佳雯。佳雯拦住巧儿:“我还没有感谢姐姐的救命之恩。今日区区事,佳雯不敢承受姐姐如此大礼。”
当晚上,佳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担心巧儿。自己仿照得衣无缝,她的主人应该不会看出这幅画不是原来的那幅吧。
厉泽正在书房内,望着那幅画发愣。真是临摹得太像了。如果自己不曾在画上题写:“若凤落泽”这五个字,他一时还真难以看出这幅画有何区别。
昨晚,他像往常一样,在书房里坐一会。面前如常打开那幅画欣赏。右边的一行字没了踪影,当时,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看了数遍,方才确认自己的判断,这幅画已经不是原来那幅。他立即把管事的黄伯叫来,看了这几的书房值班记录,发现巧儿最有可能掉包。
巧儿一进来书房,看见公子拉长个脸,面前放着那幅画。吓得还没等公子开口,就主动认下罪名。
厉泽问她原来那幅画去哪了,巧儿自己不心给毁了。那这幅画是怎么回事,厉泽问巧儿。巧儿是仿作。厉泽倒是心情相当好地问,是谁仿的。巧儿一时语塞。好半才是拿出去叫人画的。
厉泽叫她拿出那幅毁损画作,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大力一拍书案,安笑着,你可是找着高人啦。如此毁损,怎能临摹得出,想来这人是神仙。
巧儿浑身打颤,咬着唇,不敢接话。
“你拿到何处临摹?临摹之人是谁?”
“巧儿拿到博古斋,叫佳雯临摹的。”
厉泽问:“佳雯是谁?”
“上次公子到庆州,在江边救了一个乞丐,她就是佳雯。”
厉泽一怔,想起在江边看到的那个乞丐。
“你们当时为何没有禀报她叫佳雯?”厉泽记得当时丫环来报,那位姑娘醒了,他没在意,就她好了后,就近将她放下船,没想到……
巧儿见公子的脸色很奇怪,暗自纳闷。突然,她恍然大悟:只有陈佳雯本人才会知道毁损画作的原样,陈佳雯毁损的画作佳雯竟能画出来,难道佳雯就是陈家姐陈佳雯。
想到这,巧儿惶恐。公子为了寻找陈家姐,不知花费多少心思,动用了多少人马,却始终没有找到她。想不到在船上她照鼓病人就是公子要找的人。
“巧儿不知……巧儿……”
“你下去吧。”巧儿惊讶,公子不责罚自己,就这样让自己走了。她满怀高兴,转身告退。“等等。”巧儿停住脚步,吓得发抖,公子没忘记要责罚她的呀。
“不准告诉佳雯,我已知晓她是陈佳雯。”厉泽安声警告。
“你派人去保护博古斋的佳雯姑娘,注意不要让她发觉。”厉泽吩咐厉秉。
厉秉呆着不动。保护佳雯?难道那莫王子已经知晓佳雯在博古斋,要前来捉拿。
“公子,那莫王子难道要对佳雯不利?”厉秉问厉爷。
“那莫王子跟佳雯有什么关系?”厉泽觉得奇怪。
“佳雯是那莫王子的逃奴。属下将她从草原带回凉州,安排她住在博古斋。”
厉泽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苦苦寻觅她的踪影,而在此期间,竟然与她两次相遇,却又次次失之交臂。
她度过了怎样的日子:当他在江边看到奄奄一息的乞儿,如果他心中不是突然觉得悲悯,叫人将她救上船,那么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另一次在草原上,如果不是厉秉出手相救,那么佳雯还会好好地活在世上吗?
厉泽不敢往下想。
“厉秉,佳雯就是我要找的人,江南陈家姐陈佳雯。”厉泽如实告知。
厉秉被这句话惊呆了。公子踏破铁鞋寻找的人竟然是佳雯,真是匪夷所思。他想起自己看到佳雯的第一眼,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她就是峭峰楼带回的那幅画里的女子。
厉泽想到佳雯是那莫王子要找的人,心里非常不安。他复又交代厉秉:“你再加派人全守在博古斋,无论何事都要立即回禀于我。”
厉秉领命而去,心中叫苦不迭,佳雯,佳雯,你可害苦了我。这份差事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贫穷,可怕吗?如是从前,佳雯何曾能体会贫穷摧毁一个饶威力。但自从家道中落,父亲离世,自己颠沛流离,这一连串遭遇让佳雯害怕贫穷。
远离茫然,身心安顿后,佳雯自省,自己为了找厉泽报复,差点失去自由和生命,至今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她不想找厉泽了,毕竟现在能按自己意愿平安生活就好。
她在博古斋勤勤恳恳工作了几个月,有了些积蓄。这黄昏,博古斋关了门,佳雯行到凉州城内最大最豪华的逸仙楼,打算享受一番久违的美食。
逸仙楼门前,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佳雯忆起自己在庆州行乞时,揽仙楼门口的伙计对自己的态度,心里难受。人穷困之时,任谁都瞧不起自己。那种日子真像是把自己搁在蒸笼上,一刻都不堪忍受。自己如今好歹自食其力,尽管境况大不如前,但总算能靠自己的一技之长,在凉州衣食无忧。
佳雯步进逸仙楼,一位伙计迎上前,看到佳雯呆怔了一下,然后招呼:“欢迎惠临,姐,请问几位?”
佳雯朝他一笑:“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