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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出来,奔到枣红色的马前,骑上就走。
厉泽大吃一惊,不知佳雯这是为何。他深知佳雯尽管出身富贵,但一直礼数周全。如今的情形,定是有事发生。
厉泽顾不得多想,急忙骑马追上去。
佳雯骑的马是马驹,奔跑不快,不一会,厉泽逐渐追上了佳雯。他放慢速度与她并骑:“佳雯,快停下,出了何事,你快告诉我。”
佳雯咬着唇,无论厉泽如何唤她,既不开口,也不停下,只知道一个劲地拍马奔驰。
厉泽无奈,只好伸出手臂,想将她从马上揽过来。
佳雯见他有如此动作,闪身避过,没想到用力过猛,身子的平衡没有掌握好,人一下旋地转,从马上摔下来,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感到一阵锥心的疼痛。
侯神医低头仔细检查了佳雯的身体,将骨折的部位固定好,处理完这些,抬头见厉泽站在旁边焦虑万分,忙宽慰他:“这位姑娘的骨折不算严重,将养月余就能愈合,公子不要多虑了。”
厉泽望着佳雯紧紧闭着的眼睛,担心地问道:“她为何昏迷不醒?侯神医,劳烦你再仔细检查一下,看看她是否还有其他的隐疾。”
侯神医搭了搭佳雯的脉搏,回道:“从这位姑娘的脉象来看,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丫环进来禀报:“潘将军还在园外等候,他想知道佳雯姑娘的伤势如何?”
厉泽想起佳雯在出事前一直与潘世载在一起,不知他们之间了什么话,让佳雯的情绪如此失控?
“去请潘将军进来。”
丫环传话后,潘世载快步走进憩园。
憩园里的建筑有安乐斋,梦香阁,隐月庐,长春屋。主建筑长春屋高大巍峨,画角飞檐。走进厅堂,有两只红木为托,精雕细作的狮子。
一见潘世载进来,厉泽脸色阴沉地质问:“你和佳雯到底了什么?她的情绪为何波动如此激烈?”
潘世载没有回答他的质问,只是执意问道:“佳雯伤势如何?望厉公子实言相告。”
厉泽讥诮道:“托潘将军的福,佳雯她要在床上躺月余左右就可痊愈了。”
潘世载闻言后极为不安,向厉泽一抱拳:“我斗胆向公子提个建议:希望能将佳雯带到军营里休养。”
厉泽一挑眉,目光像利刃一般看过去:“这是为何?”
潘世载在他的逼视下,坦言相告:“因为佳雯已知晓公子就是厉泽。”
“那又如何?”厉泽的脸色丝毫不见异样。
“希望公子明白,佳雯此前诈死逃匿是为了谁?如今,她定不愿再见到公子。”
“这只是潘将军自己的妄断而已。我们都知道世事难料,变化无常。过去的事我认为不重要。经过这些时日,佳雯与我在一起很愉快,她过愿意与我在一起,这些恐怕潘将军不知情吧。”
潘世载安安地哼了一声,愤然道:“公子仰仗皇上的器重,对江南陈家巧壤夺,逼得安父含恨离世,对佳雯心图不轨,先是逼婚不成,再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去欺骗佳雯的感情。公子这样做,不觉得丧尽良吗?”
厉泽闻言,没有潘世载预想中的恼羞成怒,而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皱眉深思后,黯然道:“看来佳雯的心里的确是这般看待我的。”
潘世载困惑地看着厉泽,此饶所作所难道不是这般吗?难道还另有隐情?
丫环来报:“公子,佳雯姑娘醒了。”
厉泽闻言情绪立即振奋,他扔下一句话:“潘将军,恕不远送。”就转身来到内室。
佳雯见厉泽进来,扭过头不理不睬。厉泽目不转睛盯着她。佳雯承受不住这样目光,终于开口:“为何欺骗我?”
“我并未欺骗你,我告诉你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就是厉泽?”
“佳雯,这是因为我怕你不再理睬我。又一次要离开我。”
“如果你心中没有愧疚,就不必怕我不理睬你。”
“我没有愧疚,只有难言之隐,你再等数月,我会将一切告之。”
“数月之后,我就可以了解真相?”
“是的。”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佳雯,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的死与我有关?如果不是我夺了你父亲的家财,那么他也不会含恨而死?”
佳雯困惑地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不全是。”厉泽迟疑半晌,道:“你曾在珍宝阁拍卖过一幅自己的肖像画,对吗?”
佳雯疑惑地点点头。那次爹爹为了了解她的绘画功力,极力怂恿她拿出一幅作品去拍卖,并信誓旦旦地,一定将它买回来,可不能让自己女儿的画像流落在外。
结果,听爹爹和一位年轻人竞价,比拼不过败下阵来,只好撤销委托,拿回了作品。那几,爹爹一直闷闷不乐。
“我其实无意于那幅画,只是想试探你父亲的实力。一试之下,立即知道你父亲当时已经是外强中干,峭峰楼的资金相当匮乏,生意难有起色。”
“既然如此,你为何煞费苦心地将峭峰楼拿下?”
“如果我为了你,你相信么?”
佳雯摇摇头,厉泽无可奈何:“我与你相遇后,所过的话,所做过的事,难道还没有让你明白我的心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与平日里的低沉醇厚不同。
佳雯闻言,悲从心来,眼圈也红了。
两人在屋里都静默着,或者想,也不知从何起。曾经认为的良缘佳配,会不会如镜花水月,遥不可及。佳雯迷茫于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何他的伤感,她看在眼里,她的心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