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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敬终于原形毕露,一脸猥琐吩咐身后一拥而入的手下。
栖凰正瞅着一肚子的气没法出,正好有人讨打何乐而不为。
她身形一闪,加入战斗,这些三脚猫功夫的护卫根本不经打,三拳两脚全都躺在地上哀嚎。剩下公孙长敬一人,后怕不已,战战兢兢地往后退吓得屁滚尿流。
“想跑!”栖凰怒声道。一闪身到了公孙长敬面前,不等他反应,轻挥一掌公孙长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也有可能是吓的。“这么不经打?”栖凰收回掌风。看了看地上的人,没了兴致,抓了桌上的一壶酒,运了轻功一闪,身影消失在夜空之中,如奔月的嫦娥,美得神秘莫测。
这一幕从此以后定格在公孙长敬的脑海里,成了他永生永世的魔咒。
寻寻觅觅,这偌大的长安竟然没有她长公主的落脚地,栖凰突觉可笑。眼前出现了一棵琼花树,让她眼前一亮。倒不是琼华有多稀奇,只是能再四月开得如此繁盛的琼花树难得一见,想必是奇观。自己的虽不再世无双,但藏在这树上不被发现她还是有自信。心里这么想,动作也就一气呵成。寻了一根粗壮的树枝靠着,手上还捏着那壶酒,喝了一口不由赞叹。
“这酒倒是不错。”栖凰不由赞叹。随后,又酣畅淋淋地喝了几口,依着树枝无奈地苦笑。“琼华,今日先委屈一下,也就你不嫌弃我收留我一日。”
夜色渐渐地深了,稀稀疏疏的星星露出了头角。透过斑驳的缝隙,栖凰望着空醉意朦胧。有谁曾想,堂堂一国长公主,竟然落得风餐露宿的田地,还真是自作自受。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她还真觉得困了。背靠着粗壮的树枝,歪着头渐渐睡去。
北冥沧凛寻了半夜的人竟然无影无踪,倒是在洛河边上的凉亭找着帘朝的丞相之子。瞧着那些饶伤痕应该是栖荒手笔,可亭子里除了两个酒杯再无他物,想来以栖荒能力,这些人还不是对手。兴许是回了公主府。他想着等到夜深了一探究竟,毕竟今日确实鲁莽了些。
“侯爷,您回来了?”厮一边接过马绳,一边道。
“嗯。”北冥沧凛淡淡地回答,似乎有些不悦。那厮也感受到了,心翼翼地做自己的事不敢多言。
“今日可有什么事?”北冥沧凛皱眉询问。
“未曾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后院的苏夫人私自去了您的院子,被老夫人大骂了一顿。”厮笑了笑回答。
“本侯不是过,不让任何人去我的院落。这个女人活腻了不成?”北冥沧凛怒声大骂。“她人在何处?”
“回侯爷,在自家院子待着了,不敢出门。”厮讨好道。
“本侯倒想会会这胆大妄为的人。看来这侯府后院太了,容不得这些无用的女人。”北冥沧凛怒气冲冲地进了大门。
那厮唏嘘不已,独自咕哝道:“还不是怕外界的人都以为侯爷您有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