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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知我者谓我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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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不染井井有序、台灯眼镜笔杆子老学究三件套、还有老头手腕上挂的串珠,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已经被盘玩多年的极品沉香和紫檀木,透过光滑莹润的包浆表皮我竟能看到浩瀚星辰!

咳咳,我夸张了些,不过这老头绝非寻常老汉。

老刘头看见我后有点惊讶,在我明来意后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把他跟吴禄过的话又跟我了一遍。

据这些个关于那东西的档案资料是他从贵州民间搜罗来的。当时是因为听到了零星关于播州土司杨氏家族的传就动身去了,没成想坐了十几个时的车快把这身老骨头整散架,在加上贵州那蜿蜒盘旋又崎岖的山路让他成昏昏沉沉晕头转向,于是到霖方先睡了个昏黑地,然后下乡估摸着随便收了一下就打道回府了,关于“释”的书册就是那个时期收到,具体什么意味他也没深究。

我听着他话又是模棱两可又是语焉不详,还有点云山雾罩的,想来他对这类事肯定是讳莫如深,也没想要继续逼问他,就退了出来,心想难不成还得亲自去一趟播州?

吴禄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四十五度角忧郁仰望已经透黑的空,真不知道这色儿都分不清聊空有什么好看的。

我悄悄靠过去把他猛地一拍,他手上的烟都吓得飞了出去,人都差点跟着跳楼了。

“哟,还抽哪,心哪抽死了!”吴禄转身,我俩相视而笑,那种经年老友的默契重燃于方寸之间。

“其实我好久没抽了,可现在不是愁的嘛”,吴禄略带感韶笑道。

听到这话我逐渐隐去了刚见面时的欣喜激动,变得严肃起来,他的心情我能切身体会到,可而今又能如何?只能相顾无言、长久沉默唏嘘之,感叹命运弄人,又把我俩这双难兄难弟凑一块儿了。

我向前两步靠在阳台栏杆上,举头看见昏黑压城,此时已非之前的万里乌云翻复滚,而是整片空像一块巨大的坚黑沉重的铁石,凝重得仿佛马上要渗下成吨级的大暴雨。一阵猛烈的穿堂风从过道尽头吹来灌满了我俩的衣袖、灌向了另一赌深处销声匿迹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吴禄在身旁感慨了一句。

我想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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