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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出一股味儿。”
“叶大人也是茅厕旁的臭泥做的?”
叶惊阑想也没想,直接答复了她:“看来你忘了那来路不明的女子说的话了。”
“敢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你是第一人。”
盛京最美的花,当然不是臭泥。
云岫一甩袍袖,拔足便走。
叶惊阑朗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闻味儿。”
“……”
叶惊阑思索后还是跟上了她。
……
喜乐街。
“芊芊,我想摸摸你骰盅里的玉骰子,近来手背得很呢。”金发碧眼的洋人说着本土话是愈发顺溜,“要是你的玉骰子不给我摸,我就摸你的脸。”
“芊芊”是林霏的小字。
喜乐街上来来往往的赌徒们很少有人知道她这个名儿,他们更倾向于唤一句“老板娘”。
林霏轻飘飘地瞥一眼,眼波流转中是勾人的媚。
莫里干笑两声,抓了抓自己的金发小卷,他操着一口地道的盛京话说:“我不摸,不摸还不成吗?”
林霏正用一方绣帕擦着骰盅,声音轻柔如丝丝缕缕的微风,而这阵微风绕过莫里的耳畔之时还调皮地打了个旋儿,在他的耳垂上逗留了一会儿才入了耳。
“你到前堂摸歌儿的脸吧,他向来是有赌运的。我这玉骰子可不及他那双‘捞钱手’。”
莫里“嘿嘿”地笑着。
又不是好那一口,哪能去摸一个男人呢。
“芊芊,你年方几何?”
“女人的年龄,永远是一个秘密。”
“你悄悄把秘密告诉我,我来为你守着,任谁也拿不去。”
林霏的唇瓣像玫瑰花的瓣朵儿一样柔软,讨人喜欢。不论哪个男人瞧了,都想要一亲芳泽。
唇红齿白。
莫里的心猛地一颤。
她的朱唇轻启:“二八年华,说与你听听也无妨。”
“二八……二八……”莫里掰着手指头,老实巴交地数了两个“八”,数完之后惊喜地说,“才十六!年轻貌美的老板娘。我连做梦都在想把你娶回家。”
“黄金万两。”
这是林霏定的规矩。
谁先给她黄金万两,她便跟谁回家。
“那你要嫁给哥哥吗?”莫里的神色微动,林霏守着这个规矩过了好些年了,真就没有一人说动她,包括蒙歌。
林霏的唇瓣儿嗫嚅着。
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
一个脑袋出现在了门外。
蒙歌伸出手,勾动指头,“莫里,你快要把犊鼻裤当在这了。”
“瞎说!”莫里骂骂咧咧。
玉骰子不摸了,林霏的脸也不摸了。
他一心想着赢蒙歌一把,把蒙歌的裤子赢过来。
蒙络在赌坊外探头探脑。
赌坊立了规矩,不允许年纪未过十六的人进去。
“小姑娘,回去学绣花吧。”
“不学。”蒙络冷哼一声,绣花有何用,有那闲工夫不如多学几招,关键时刻能救命呢。
“小姑娘,快些走吧。如果让老板娘见到了你,她会生我的气。”拦门的大汉不像是在说假话。
蒙络才不想管别人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林霏是生气或是不生气。
与她无关。
“蒙歌!你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如狮吼。
蒙歌狠狠地“啐”了一口,高声说道:“哪来的小丫头片子,快点儿回去,别败了哥哥的手气。”
蒙络跺跺脚,不甘就此回去了。
哥哥怎么能被狐媚子勾了魂呢……
她不要那个一看就不是正经姑娘的女子做嫂嫂……
蒙络噘起嘴,直直地站在赌坊外。
她的肩上一沉。
回头一看,竟是云岫。
她欢喜疯了。
“云姑娘,你带我进去吧,我要一刀结果了那狐媚子。”
云岫稍稍矮身,与她视线平齐,扬起一笑,“小姑娘整天打打杀杀可不行。”
她一步跨过了门槛。
蒙络紧随其后,又被拦了下来。
叶惊阑缓缓踱步而来。
“大人,带我进去……”她扮起乖顺的兔子来很是得心应手,“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不想给我添麻烦的话,不如先回府?”
叶惊阑迈过了赌坊的门槛。
毫无疑问,蒙络还是被挡在了外边。
她沮丧极了。
喜乐街之所以命名为“喜乐街”,是因为到这条街上来的人会寻到能让自己快乐的事物。所谓物极必反,快乐过了火,便会化作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
街上那些光膀子光腿子的人就属于快乐过了火,眼睛被输赢所蒙蔽的那一类。
而蒙络不同,她从一开始就没找到能让自己快乐的事物。
这个无所谓,毕竟没人在意一个小丫头片子快乐与否。
赌坊里光了膀子掷出银票的人大把大把的有。
“开!开!开!”蒙歌挤在一群人中叫喊声最大。
“开什么呢?”身后传来悠悠的询问声。
蒙歌不过脑子地答:“开盅啊,不然怎么知道输赢。”
说罢,他转了一个念头,来这里的人为什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更关心庄家开盅的结果。
“你要输了。”方才问他话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谁这么烦人!
蒙歌一扭头。
他见到了熟悉到不行人——云岫。
“云姑娘也想过几手?”他硬着头皮问,假作看不见站在云岫身边的叶惊阑。
云岫一挑眉,“好啊。”
她又补充道:“你要输了。”
“你从何而知?”蒙歌不解。
他不是全凭运气收银子的,他的赌术早已登峰造极。
“小!”庄家开盅,人声嘈杂,没听清他念得三个数,只听见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