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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瑟瑟的手抓紧了木椅扶手,隐约能见没有血色手背上浮起的青筋,她摇头道:“没樱”
叶惊阑呷一口茶,从容道:“那我再问姑娘,你觉着仅凭一面之词,且是主观臆断,官府该如何将季家三少收监问罪?”
“收集证据这种事如果由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包办了,要府衙何用?”
叶惊阑搁下茶杯,“宁姑娘和季家有纠葛,我也听了一些坊间传言。此事不能作为判罪的证据。如果姑娘有另外的人证物证可交予我,我定当竭力给姑娘及含冤死去的绣娘一个交代。”
“叶大饶话很是中听。”宁瑟瑟的手指在木椅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中听又无用的话,我不愿意多听呢。”
云岫的眼中有光。
她就是为了这事来找宁瑟瑟的,现下看来,宁瑟瑟是个较真的主儿。
她在心里暗暗地记上了“季询”的名字。
季延父子都对宁瑟瑟有意,最后一个改道和她的闺中密友谈起了婚嫁,一个收敛了许多却没死心。
云岫的心口一闷。
“云姑娘,你怎么想?”
被宁瑟瑟点到了名儿,云岫只好硬着头皮道:“事有蹊跷,必须顺藤摸瓜,追溯本源。目前要做的便是收集证据。”
宁瑟瑟叹道:“我以为他瞧上的女子能有什么妙计,无非是些黄口儿都明白的烂法子。”
云岫随口扯道:“姑娘有所不知,陛下命叶大人暗查季家,如是发现了和此案相关的蛛丝马迹,季家是脱不了干系的。”
可宁瑟瑟亦不是蠢人,她挑了挑眉,道:“既然是暗查,为何云姑娘要告予我听,就不怕我这张嘴一个不稳给别人了去?”
云岫答道:“我相信姑娘不会对外人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云岫毫不在意地:“出去也无事,我非朝堂之人,大不了从此隐于江湖,掉脑袋的是叶大人。要是宁姑娘希望这事真相大白就将你知晓的事完完整整地与我们听。”
“这样……”宁瑟瑟听后稍舒展了眉头,眼前的姑娘是敢把叶惊阑推出去挨刀子的人,“其实,我的推断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
“而是什么?”云岫追问道。
宁瑟瑟缄了口,似有难言之隐。
许是内心在挣扎。
她先是皱了眉,咬着下唇。
后又绞着衣袖,手指将丝质的衣袖绞成了皱巴巴的。
“宁姑娘不愿,我们也不强求。”
宁瑟瑟拿起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
茶水的热气氤氲遮了她的眼。
她的心思百转千回,欲要从蛛网似凌乱的想法里挣脱,奈何这张网粘着她无形的思绪,越是苦苦挣扎,越是缠的更紧。
她抬起眼眸,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她舔了舔唇,平静地问云岫:“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云岫发了愣。
她启口答:“云岫,出身于北疆的门户。”
宁瑟瑟苦笑着,“门户?我在给他的信里询问过多次,他从不告知你的身份。我又怎会相信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
“你可以将我当作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宁瑟瑟自嘲地笑笑,“好。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悉数与你们听。但,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