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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吧。”
“娘子果然是纵智慧。”
“贫嘴。”云岫的沉下脸来,“我还未同你翻旧账呢,你在大理寺卿府中的地道里将我生擒,送到了元清秋那里……”
“这个旧账你已翻了数遍。”叶惊阑抬手揉了揉眉心。
各为其主的事儿,为了接近云岫而来的他有着那些琐碎的任务,分别来自元氏两姊妹。
她们将他当做笼中鼠,他亦当她们是股掌之间跳舞的雀鸟。
他早已想好,不论最后谁胜谁负,到挣脱枷锁之时,定是要先取得那饶信任……
他将护佑云岫的重担放到了蒙歌肩上,蒙歌幸不辱命,更何况还有一个铺就了一条大道予云岫的“情当呢。
而且曾停有一个爱财的“优点”,更是好办多了。一旦有了着手处,一切都迎刃而解。
叶惊阑已是不愿去回想盛京城里那杂乱且无趣的日子了。
毕竟最后担了罪责的是元清洄。
无论谁杀了谁,好像都无关紧要。
但有一点,他很确定,那便是析墨杀了季询,析墨巧借巫蛊案,为红颜知己宁瑟瑟荡清前路。只可惜,那人总在惦念着他的妻。
叶大人表示很苦恼。
他揽过云岫的肩,软声哄着:“以后夫人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事事唯夫人是从。”
“绫罗春,离人醉,陈情酒,金玉露,沉霞酿,啼绿酒,沧陵酒……”云岫掰着手指数着这些酒名,“明日我便要见着它们,每种一坛。”
叶惊阑两指夹住了她的手指,“别人是酒中仙,你只能是酒中鬼。再过几月予你这些名酒,每种一大缸如何?”
“适才某个人才了事事唯我是从。”
叶惊阑笑道:“这样拙劣的哄人话儿,云姑娘竟然信了。”
云岫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便由得他去了。
“最近凌城的梨花开得正好……”云岫喃喃道。
“你可不是未嫁的女儿。”叶惊阑毫不留情地拆了她刚搭好的戏台子。
云岫遥指桥下两个牵着手沿路踩着月光而行的姑娘,“我不是,她们是。”
“好,明日便去摘梨花,正好可以试试蒙络的轻功有长进了没。”
微风拂面,湿漉漉的月光碎在了湖面上。
云岫轻声道:“我想要为你酿一坛绫罗春,放在你的床头,免去你那日日思夜夜想,年年那个盼哟!”
叶惊阑从袖袋中摸出了四个铜板儿,不多不少。
“这位手艺人,请笑纳。”
云岫蜷起手指,一弹,铜板儿弹进了湖水里。
溅起了一朵水花儿。
“莫里,他们那里的人会在许下愿望时将铜钱丢入水郑”
叶惊阑拈起一枚铜钱,丢到桥下。
他虔诚地闭上双眼,双手合十。
等到他睁眼后,云岫问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叶惊阑反问道:“那你又许了什么愿望?”
“我希望能够重来,我这一生与你无关。”
听得这赌气的话,叶惊阑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一口,“我啊,许下的愿望便是无论是否有重新活一遍的机会,或者下辈子,我都要和你遇见。不管有没有结果,我还是想要和你相逢。”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