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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风急高。
淡淡的月光银辉洒落,犹如初冬时的薄霜,两道身影一先一后,翻越过重重屋檐,来到闻名长安的万花院。
万花楼高挂灯笼,灯火通明如白昼,门口站着一位浓妆艳抹的老鸨子,热情洋溢的招呼着来往的客人,身后几位姿色不凡的女子各个穿着暴露花枝招展,来往行走的路人难免多看几眼,心志不坚者更是仿佛魂都被勾走了,不知不觉地走近,带着一脸坏笑,搂着目含秋波的女子走入万花楼,不多时便醉倒在温柔乡里。
神偷沐春风没有带着叶枫从正门走进,两人轻功卓绝,陆续翻进了万花楼之中,不等叶枫四处查看,神偷拽上他就往其中一间屋子走去。
房间内摆好了酒菜,坐着两位姿色不俗的清秀女子,那两位女子面容清秀,柳眉弯弯,眉眼间带着浅浅的笑意,然而,那笑意之下,却又隐藏着几分命不由己的无奈,透着薄凉的讥讽与心酸。
风尘女子,低贱如尘埃。
叶枫瞥了两人一眼,径自坐下,其中一位女子立即拎起酒壶,倒出一碗清酒。那一边,另一位女子给笑眯眯的神偷倒上一碗酒,乖巧的坐在神偷身旁,脸上挂着习惯性的笑容。
“臭老头,你的喝酒的地方,就是这座妓院?”叶枫语气不善,大晚上的被神偷诓骗到这里,语气好的了才怪,他以为神偷找了一家酒店,却没想到竟是闻名长安的万花楼。
听到妓院两个字,两位女子身体俱是一颤,笑容仿佛凝固了一般。
“叶子,话别那么难听。”神偷酌了两口,慢悠悠道,“她们自在万花楼里长大,身不由己,每被老鸨子当做摇钱树,招待客人。二十多年从没有迈出过这万花楼一步,本来已经够惨了,你还这样,岂不是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再,这两位卖艺不卖身,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不像外面那些女子那般肮脏。”
“你怎么这么清楚?惯犯?”叶枫问道。
“咳咳,这些东西,随便一点银子,就从别人嘴里撬出来了呗。”神偷面露尴尬之色,干咳了几声,急忙端起酒杯,掩饰道,“来来来,今个来咱们爷俩只喝酒,不谈其他的,当然,你掏钱。”
叶枫有样学样地端起酒杯,目光落到两位女子身上,道:“不想待在这里,为何不离开?”
两位女子面露苦笑,其中一位解释道:“奴婢二人打就在万花楼长大,便是出去,也不知该去哪里,更何况奴婢二人平常所赚财物,俱被老鸨子收走,没有钱两,自然无法赎身,更别提在外生存。”
“下之大,何处去不得?倘若只是钱两问题,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叶枫放下酒杯,目光如炬,看着惊愕不知所措的两位女子,继续问道:“你们想离开这里么?”
两位女子对视一眼,面露迟疑,一时难以决断。
她们无时不刻不想着离开这里,恨不得插翅离开,然而,当这个选择真实的摆在她们面前时,她们脑海里一片紊乱,衍生出诸多愁绪,离开这里,她们可以去哪里?可以做什么?能够生存下去么?
神偷沐春风嘴角上扬,笑容意味深长。
心头暗喜道:“老夫就知道这傻子肯定看不过去,这下好了,有他在这,又可以省不少钱。”
叶枫没有催促二人,任由两人思付,机会他已经给了,能不能抓住,愿不愿意抓住,都得看她们二饶抉择,他再厉害,也没有替二人做选择的权利。
人,终究还是要自己做决定。
他轻吮酒杯,吸到口中一点酒水,辛辣的感觉率先蔓上舌尖,而后扩散至整个口腔,随着酒水的下咽,那股辛辣顺着嗓子一路向下,胃部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酒水全部饮入,酒味呛鼻,刺激的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实在感觉不出来哪里好喝。”叶枫轻轻摇头,脸颊微微泛红。
“谁,酒一定要好喝?这是烈酒,用来壮胆子暖身体的,你以为江湖上那些人打架前总喜欢喝两口酒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压下心头的怯意,是个人都有害怕的时候,酒壮怂权,喝醉酒聊人耍起疯来,总要比正常人厉害些。”
神偷坏笑,绝不承认自己故意挑的烈酒。
“那你呢?为什么老喝酒?人老胆子怂?”叶枫又倒了一杯酒,这一次,他一口饮尽,喉咙里火辣辣的痛,一个不慎喷出了许多,摇头道,“不好喝,不好喝,不喝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酒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可以让人遗忘,遗忘所有的不美好。”神偷沐春风轻轻椅酒杯,杯中的酒液转着圆圈,却没有一滴洒落出来,他双眸微微失神,似乎在追忆一些往事。
“遗忘?遗忘什么?”酒劲上来,叶枫浑身发热,恍惚间听到神偷低语了一句。
酒不醉人,人欲醉。
“你们两个,想好了没?”叶枫拍拍脑袋,强行清醒了些许。
两位女子互看了一眼,齐齐跪在地面上,终于做出了决定,她们言辞恳切道:“若是公子愿意赎我二人出去,奴婢自当感激不尽,今生恐无法偿还公子恩情,来生定当牛做马,以报公子恩情。”
“不必,好好活着便是,挺直腰板做人。”叶枫愈加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嘭!
房门打开,一位长相猥琐的富家公子闯入进来。刘家大少刘守,平日里横行霸道,尤其喜欢红楼缠绵之地,刘家在长安城算不上名门望族,如今的地位得自于刘家家主的妹妹刘姞,刘姞嫁入月家,做了月若山的妾,诞下二公子月如沙,凭借月如沙的身份,刘家地位水涨船高,刘守常常打着月如沙的名号,故而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招惹他。
他心里常念着房间里的两位女子,只是那老鸨子一直阻拦,什么卖艺不卖身,不肯让两位女子侍奉他,今日,他特意带了三百金来,打算直接赎走两人,一进门看到二人跪在地上,房间里面还有一位少年和一个老头子。
登时,他只觉得一股怒气从胸膛里冲出,一把揪过身后赶来的老鸨子,喝问道:“他们两个是谁?怎会在如烟、流溪的房间?你要是不给本少爷解释清楚,信不信我一刀砍杀了你!”
老鸨子脸色吓的煞白,哆嗦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在门外守着,不记得何时有茹了如烟、流溪作陪。”
“原来你二人叫做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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