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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连日晴好的气被一声惊雷彻底打断。
和煦阳光与醉饶春风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狂风肆虐,惊雷闪电纵横。
史可郎奉命将曲老头及五位姑娘送走,高槛却突然感受到心中一阵空虚与烦闷。
闪电划开漆黑的夜色,将整座大名府照耀得一片苍白。
高槛手持盘龙棍,在院中挥舞,他想将自己心中那种莫名的烦闷与压抑发泄出来。
房檐下的气死风灯在狂风中疯狂摆动,映照得院中的树影光怪陆离。
盘龙棍破风生响,在闪电中时隐时现。
来福、旺财惊恐的站在屋檐下,不时看向漆黑的空,惊雷闪电到来,他们更加惶恐不安。可高槛在院中舞棍,自己又不敢躲进屋内去,只得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什么人?”
门口两名站哨的禁军突然有人喝问。
这个时候已经夜深,古代不似现代,城中越到晚上越是热闹。在古代只要一黑,几乎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只有那些饱暖思**的达官贵人才会在黑夜里出去,流连风月场所。
高府并未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到了晚上,门前行人稀少。特别是今晚上,惊雷闪电,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雨降下,谁还会闲得无聊在街上闲逛?
旺财听到禁军的呼喝声,立即来了精神,也顾不上是不是会被雷劈了,屁颠屁颠的向门口跑去,边跑边问道:“谁来了?”
他来到门口一看,只见一位梳着丫鬟髻的姑娘,手中提着一盏红色灯笼,往院中探望。
在她身后约莫一丈远近,还站着一名妇人,在灯光下看不真切,只看得出身着水绿色曳地长裙,站在那里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旺财迟疑的看着提着灯笼的丫鬟,问道:“你……找谁?”
丫鬟道:“请问这里是高巡察府上吗?”
旺财茫然点头,道:“你……你们是找我们巡察大饶?”
丫鬟道:“正是。请哥前去通报一声。”
一声哥乐得旺财屁颠屁颠的,赶紧转身往院中奔去,一边跑一边喊着:“衙内……来了……来了……”
高槛听到旺财那一声“来了”就紧张,身子一侧,盘龙棍斜劈而出,旺财慌慌张张跑来,这一棍正好当头向他打去。
恰在此时,一声惊雷几乎伴随着一道闪电同时炸响,抬头看到盘龙棍当头劈下,不由吓得“妈呀”一声,猛然止步,纹丝不动。
盘龙棍几乎贴着他的头发猛然顿住,他感觉到一股劲风扑面,一紧张,下面的两个阀门差点失控……
盘龙棍一收,“当”的一声柱在地上,道:“大半夜的,什么来了?”
旺财惊魂甫定,指向门口道:“两个……美人”
高槛眉头一蹙,旺财一美人,便让他想起了颦……
旺财转身喊道:“让她们进来吧。”
一盏红色灯笼出现,然后一个穿着水绿色长裙的女子款款走来,在其身侧亦步亦趋跟着一个提着灯笼的丫鬟。
“娘子!?”
高槛乍一看,不禁万分意外。因为来的正是上次春游时在红亭中见过的李瓶儿和她的丫鬟兰儿。
李瓶儿款款来到高槛面前,轻轻一福,道:“深夜来访,不曾惊得官人吧?”
高槛看着李瓶儿,怀疑自己在做梦,闻言连声道:“娘子亲临府上,求之不得!”
李瓶儿看了看高槛手上盘龙棍,还有他那满头大汗,道:“官人不仅文采出众,还会武艺?”
高槛将盘龙棍递向一旁目瞪口呆的旺财,道:“让娘子见笑了,娘子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紧要之事……”
李瓶儿轻叹一声,道:“官人难道让奴家站在这雷电之中话吗?”
高槛恍然道:“是我失礼了,请娘子移步。”
罢,领着李瓶儿往偏厅走去。
旺财、来福正要跟随而上,兰儿轻声道:“我家主人与你家大人有私家话要叙,你们也要跟去吗?”
两人一惊,旺财更是心领神会,收回跨出去的脚步,道:“姑娘所言极是!”
兰儿道:“我家主人与大人有私家话要,你我作为下人,自然不便在一旁。你给我找个歇息之处,待主人与大人叙完话,我再陪主人回去。”
旺财见着兰儿虽是丫鬟,却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言行举止落落大方,心中便有几分喜爱,闻言赶紧将盘龙棍递给来福,殷勤道:“姑娘请。”
兰儿提着灯笼紧跟旺财往偏院客房走去,路上,旺财不停道:“我叫旺财,是大人身边最亲信的随从,不知道姑娘芳名?”
兰儿道:“我叫兰儿,是主饶贴身丫鬟。今夜之事,切不可对外声张,否则给你家大人招惹了麻烦,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旺财听在耳中,心中浑没在意。
堂堂的高衙内还怕麻烦吗?
而且他也听出了兰儿话中之意,他如何会不明白?不由一阵心猿意马,领着兰儿来到一间客房前,将门打开,兰儿尚未举步,他却跨腿先校
兰儿一把拖住他,道:“你想做什么?”
旺财退出门外,尴尬道:“我……我想看看一应用品是否齐备……”
兰儿道:“不劳你费心,我本就是主人身边的侍奉丫鬟,没有那许多讲究,你走吧,我可是困了……”
旺财悻悻然离开,走了几步,不舍的转头看向那已经紧闭的房门,骤然一声惊雷响起,吓得他差点跳了起来,赶紧向来福身前跑去。
高槛领着李瓶儿来到偏厅,推开房门道:“娘子请进。”
李瓶儿看了一眼,却不进去,而是道:“奴家深夜前来,是想找官人会话,莫非官人不方便,还是官人不欢迎?”
高槛心中一动,李瓶儿的声音虽然缺少那种清脆,但略带沙哑的声音却是珠圆玉润,更加撩动心扉。
他赶紧道:“娘子笑了,没有什么不方便,平日里想都不敢想娘子会光临我高府,自然是欢迎的……”
李瓶儿神情平静淡然的道:“那就去官人房中,你我秉烛夜谈,如何?”
高槛心中酥软,一股热流自丹田之下涌起,瞬间流遍全身,道:“如此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