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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阿娘不话了,那声音就在耳边回荡着,现在色已经暗淡下来……
越想越叫人觉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许秋影见她面色变了,忽然站了起来,“快开饭了吧?”
楠阿娘面色恐怖的看着许秋影,“王妃,别进去,别!”
“楠阿娘,那是什么!”许秋影站在厨房门口指着她身后的水缸,张了张嘴唇才鼓起勇气道:“我好像看见头发了,漫、漫出来了。”
“啊!”楠阿娘快步冲向许秋影所在的门边,板凳就这么摔在霖上,等她回过头去看的时候许秋影正蹲在地上哈哈大笑。
“阿娘!你胆子真的好哦。”许秋影揉着自己肚子,“还,还给我讲这种故事,没把自己吓着吧?”
楠阿娘白了她一眼,哼了一声继续进门去做菜了。
“阿娘?你别这样啊?你不就是想吓我么?”
“……”被戳破心思的楠阿娘转了个方向继续炒菜。
“生气呢?”
还是没话。
“我这人吧,有时候无聊了就这个样子。阿娘的故事一点都不吓人,一点都不可怕。”
“嗯。”楠阿娘朝窗外看了一眼,本来就是她心思不正现在自己被出事了她也没什么可怨的,做个菜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
“王妃胆子怎么这么大?”
“死都死过了,还怕什么鬼啊!”许秋影站在她边上帮着递菜,“阿娘也真是的,在红芷姐眼里我还是个孩子,孩子是最不禁吓得,阿娘难道不知道么?”
“是不禁吓,奴婢不禁王妃吓!”楠阿娘白了她一眼,“以往这时候都过来了,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跟人比赛呢!”许秋影道,“现在应当正满院子的找我,我就是饿了才过来偷食的。”
“馋猫。”楠阿娘笑了笑。
“阿娘,饭好了么?”
人未到,声已至,鱼星几乎是一路跑进来的,手上好端着个端盘,盘子里正放着三四个净聊碗。
“咦,王妃在这?”他似乎很吃惊。
“你哥还在找我么?”
“是。”鱼星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个,王妃啊!能问个事么?”
“什么事?”
“你砸我哥的时候,有没有在石头上放什么东西啊?”
“嗯?”
鱼星前脚刚到鱼尧差不多后脚就来了,他声嘀咕一声:“你……你在这?”
许秋影冲他点点头又继续回答鱼星:“樱”
“啊?什么?脑残粉?”
“什么呢你!”
“啊?哥,你什么时候来的?”问问题现场被抓包,鱼星很想溜。
“放了什么?”鱼尧没搭理鱼星突变的情绪。
“石头上本来就有泥巴啊!”
“……”鱼尧面无表情的走到一边去,挑了几个菜找了个食盒装着,临出门前又看了眼许秋影,“属下会和主子结果的,但王妃出门前还是告知一声。”
“嗯,我等着你来追我。”
“……”
再度被戳中心事,鱼尧想了想,自己这脑袋可能真是泥巴做的,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看穿,而且看穿他的人还是个从前没怎么注意的人物。
人物,是什么时候被换了芯子的呢?
这件事,他还真是得好好去调查一下。
“王妃一直就在这?”鱼尧不大确定的问,整个靖王府,他就没往厨房的方向来过。
“是啊!先前热,王妃便来奴婢这乘凉了。来了一两个时辰了吧!”
“……”鱼尧若有所思的扫了许秋影一眼,这才慢腾腾的走了。
“王妃,我哥他……”
“我还是喜欢你呛我的时候。”许秋影笑了笑,支了张桌子继续蹲水缸边上。
晚上的时候许秋影还是回了水榭,他从鱼星嘴里知道今王府上来了客人。
左太傅的儿子,左汀。
这人是云承泽的左膀右臂,虽然表面上玩世不恭整日里胡海地的,但盛京这么个大染缸哪有真正纨绔的人呢!
若他真是这般不成器,云承泽定然是不会认他这个兄弟的。
夜半三更,她换好一身衣物蹲在床边静静听着靖王府的寂静。
自从燕三那事之后她连“夜阑卧听风吹雨”的机会都没了,不过今晚上倒是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许秋影抓了抓脑袋,她和云承泽的是明晚上出去,可实际上她真正要走的日子是今晚。
燕三这个人很复杂,算得上是销魂门里的正派人士了,她现在缺个里应外合的跟班。
虽然这个跟班的人选年纪一点都不了。
月上梢头,吱呀一声门开了,她于黑暗中沉浮,慢悠悠摸到了墙角,而后……
许秋影定定的站在远处,周身笼罩在黑暗中,仿佛自己是棵大树,不过墙头上坐着的人怕是算得上真正的木头了。
如痴如醉,手中捧着杯酒,正呆呆傻傻的看着上的月亮发愣。
这人许秋影没在靖王府见过,但是联想起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隐士们,不用多猜——这中二的人应当是左汀了。
“大哥啊!”
“……”
“你我为什么就生在左家了呢?”
嗯?许秋影一怔,四下里看着,这里确实就只有左汀一人。
喝醉呢?所以醉影成三人?和空气对话呢?
许秋影头疼的叹气一声,这都叫什么事啊!
她飞上墙头,伸出手指在这醉鬼面前伸手比划一阵,“这是几?”
“你是谁?”
“真喝醉呢?”许秋影道。
“没醉,管你是谁,走,继续喝酒去!”
“你该不是喝多了被赶出来的吧?”
“咦,你怎么知道呢?”着话手就已经搭在许秋影肩上了,“喂!”
左汀指着许秋影蒙面的脸,“大兄弟,你脸怎么这么黑呢?”
“……”
“大兄弟,你这……”他皱了皱眉头,“你这身子弱不经风的爬墙头上来做什么,快下去!
万一刮风,你可就倒了!”